“说起来,两年前,你跟红莲,也是在那块地方,你给她捞那风筝……”
“韩非,你从没给为父那样笑过呢。”韩安抚摸着儿子的下颌。
“我不知道……父王在说什么……”韩非忽然咳了几声,身体在韩安怀里颤抖,他似乎喘气吸到了自己的唾液。
“没关系,为父以后会教你……”
“现在,跟着为父看,你和红莲放风筝都从哪里走过。”韩安又指向离湖。
韩非这次顺着父亲的手在看,只是目光仍旧茫然散开。手指沿着他和红莲白天走过的路线移动,曾经温馨的路途,此刻以如此耻辱的姿态再次巡视,他肌肉愈发僵直。
“放松点,我的儿子。”韩安感受到他的排斥,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和你妹妹玩一只风筝也能耗整个上午,这么开心?”
韩非没回应,韩安就捏住他的乳尖掐疼了他:“回答为父的问题。”
“父王……是父王要我照顾红莲。”韩非扭动身体,但被反捆让他无可回避。
“那你到底开心不开心?”韩安追问。
韩非沉默稍许:“父王要罚……何必明知故问没法让您满意的问题。”
“谁说为父要罚你。”韩安又吻住了他背后的皮肤,“满意不满意,只要为父想罚,你就要受着,和你的答案无关。”
“为父知道你开心,那风筝很漂亮。只是丹鹰不适合你,瞧着太赤烈太耀眼。你虽然很凶,看似谁都驯服不了,却是白白嫩嫩,更像百里挑一、万鹰之王的肃慎苍雕,只有为父可以驯你……”他舔咬着韩非。
“韩非,下次做为父的风筝。”韩安把手伸向韩非的分身,揉搓茎体前端的肉冠,“为父跟这儿再穿个环,把你吊起来,用绳子牵住三个环,拽着你荡来荡去,如何?”
韩非抖了下身体,他想起被父亲穿两个乳尖银环的痛苦,敏感之处被穿刺,带来的疼痛会翻倍。父亲第一次对他用魇神香蛊惑他的神志,他没能撑住,他被情欲冲垮意志,求父亲肏他,求父亲给他穿乳环,淫香让他渴望被蹂躏的快感,那成了沦陷的开端。
回忆让韩非一瞬间有些恍惚。
“韩非,为父和你说话呢。”韩安又撩他身前金链玉片,唤回儿子的走神。
父亲用手握着他半挺的茎体挑逗。胀起的分身让前端皮索更深卡在肉里,也填满根部金箍和茎体金圈,韩安捏着金圈在茎身摩擦,内环密密麻麻的珠粒,让敏感肉茎酥痒难耐,他嘴角泄出杂乱呻吟的哼声。
“父王……能不能……别穿那里。”韩非喘息着,分身不禁颤抖起来。
“韩非,你会愿意。不要想着飞高,乖乖当为父的牵线风筝,你挣脱不开。”韩安又开始扭动他后穴器具的齿轮。
“放过我吧……父王……”韩非晃起臀部想避开,他这样被反捆着挂在父亲身上,只有臀部的活动余地最多。
他的父亲没有回应,他只听到自己胯下传出金铜轮轴冷酷的咔吱声,像在他心头楔入铁钉再拧紧。他在恐惧中徒劳无功地躲避,直到再次感受那撕裂身体的磁电震荡。他已被电过一次的身体十分脆弱又敏感,这次他的挣扎没有上次强烈,可肌肉颤动却更疯狂,因为快感和疼痛都数倍清晰于上次。
“呃呃……嗯呃呃……嘶嘶……”
他被矛盾交织的体感刺激到浑身硬直,连呻吟都变了腔调。韩非伸长脖颈张开嘴,红嫩的舌尖探出,发出诡异哀鸣。过了会他又蠕动喉结吞咽口水,把舌头缩回去。
他艰难地吐着字:“父……王……放开绳子……啊啊……疼……”他开始痉挛。
他的臀缝不断滴落拉丝的肠液,就似被融化的油脂,慢慢打湿韩安的裤子。后庭被快感淹没,让分身不断地粗胀,一旦磁电弹射过肠壁,他全身又会疼得抽搐。他被这极限的双重刺激反复折磨,胀起分身上勒紧的皮索却从未松开,此刻勒到肉茎前端变了形。
每一分后庭的激荡快感,都让他前身的肉茎加速坠入无边苦海。
“你不要为父在那里穿环,不如让它就这么坏掉呢。”韩安笑得凶狠。
“啊嗯……我愿意……”韩非痛苦回应。
“那什么时候穿呢?”韩安问他。
“但、凭……呃啊……父王做、主……”
韩安不说话了,韩非却更急切地摆动。
“求父王……唔呃……”他又开始哀求。
“这样才乖。”韩安抓住皮索尾端松开环扣,利索地解除禁锢。
被阻断的血脉瞬间涌到肉冠顶端,强悍迅猛的冲击让整条分身勃然弹起,颤悠着上下挺动。充盈的溺液同时也挤向铃口,虽然还堵着一根玉棍,可失去皮索勒束,汁水满溢从缝隙里渗透出来,一滴滴掉落。
“韩非,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尿湿为父的裤子呢?”韩安蹂躏着儿子的尊严,“看来你还需要为父多加训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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