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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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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血亲之劫(回忆:侵犯不成/戒尺打P股/【蛋】灌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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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硕的身影打开偏殿大门,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气息。月光投洒在他身上,只有银白的冰冷无情,冲着儿子就压上去。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震惊和慌乱,儿子的身体正在褪去幼年稚嫩,成长为青涩少年。才要展身奔跑的俊兽,才要振翅飞起的灵禽,在他的压迫和追逐之下拼命挣扎反抗,韩安身上挨了儿子好几下踢打,他们就在偏殿的地上摸爬滚跑,但君王觉得很兴奋。

他最终扑倒了无处可逃的儿子,玩弄他敏感的身躯,撕扯他单薄的衣衫。他的儿子在他身下扑腾推拒,像被他拧住翅膀的鹰。酒酣耳热让欲望涌动勃发,他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只感觉是些狎亵羞辱之词。

直到胯下传来一阵疼痛。儿子踹了他膨胀的欲望,发了狠的几脚,虽然力气没多大,但让他酒醉混意清醒几分。

“父王!新君登位,诸事待兴,您对您的儿子做这种事,就不怕动摇国本?”

“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女人。”

“王权和女人,您要哪个?!”

那双眼,明亮而锐利,月夜的冷清偏殿灯火早被扑熄,宫女侍从也被韩安来时遣散,只有他顽抗的儿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透出犹豫。

那一晚,他没侵犯儿子。并不是他断了念想,而是他的确也认为时机未到。

但他也没饶了动手打他踹他的儿子,很久不曾遇到反抗和违逆,让他征服欲爆涨,他是王。韩安找出绳索,扒下韩非的裤子,把儿子的两手腕和同侧大腿捆在一起,而后用一柄铁戒尺,一下下抽打儿子的臀。

衣衫不整的儿子被他按在大腿上,像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撅着臀,裤子被脱到膝盖,白嫩嫩的臀瓣被铁戒尺打出鲜红条痕,渐渐肿出一道道肉檩子,温度热烫。

韩非被捆住手,起先还奋力踢腿挣扎,扭动腰肢想摆脱父亲的掌控,但两条腿每次动弹时,脚心或足跟都会挨一下痛打,抽得韩非双腿酸软发颤,最终无力再动。打了一百多板子后,铁戒尺责罚的剧痛深入肌骨,肿胀的臀肉越来越难以承受痛觉。

直到嫩臀全染上艳红色,被打成软烂的两团肿肉,噼啪的脆响才暂时停下。韩安虽没下狠手伤筋动骨,但铁戒尺本就比寻常责罚更难熬,他用尺面贴着韩非臀肉游移恐吓,问儿子知不知错,只听到粗重喘息。

他的儿子,被他责打了这么久,硬是一声没吭,只是气息愈发沉闷。

臀肉被韩安使劲挤捏了一阵,韩非疼得浑身发抖,大约是估摸再打下去会见血,韩安放过了臀瓣,又掰开儿子的肉丘,对准被浮肿臀峰遮掩的娇嫩会阴和后穴,狠狠地抽了二十多下。铁戒尺次次精准落在臀沟和穴眼,每一下责打,都能看到肌肉筛糠一般震颤,糊满汗液的臀瓣,像是被热油烫了。

当韩安听到儿子第一声喊叫,极力的压抑让声调颤了音,他才停下这无情的责罚。股缝和后穴被打得水肿,整只臀惨不忍睹,但他知道还并没得到韩非的屈服。

于是他用绳索把儿子的两脚也捆住,让韩非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一根绳索翻过横梁拴住脖颈吊着,韩非也无法坐下去,唯有挺直腰板跪着,韩安逼儿子屈服于他。

他的儿子仍不肯认错,就裸着臀部被吊了一夜,韩安回去正殿睡觉。次日早晨他起床喊人,无人应他,他顿时生气,却忽然想起,是自己昨晚遣散了所有内侍宫女。

韩安去了偏殿,儿子还直挺挺跪着,韩非若稍稍松懈身体,脖子吊着的绳索就会勒紧皮肉。赤裸臀峰上,铁戒尺抽出的密集条痕变成青紫色。一夜熬磨,儿子气势弱了很多,白皙颈项上横着狰狞的绳索印痕。

可韩非依旧死撑着不服软,甚至有些意识不清而没理韩安。但韩安从颤抖的身躯自然明白儿子是在装给自己看。求而不得的欲望燃烧心火,君王明明能占有一切,却只得到百般拒绝,韩非比他的母亲更加固执。

韩安把门关上,自己梳整完去上朝,走时交代近侍谁也不许进去。的确如韩非所说,他登位才过一年,麻烦事并没全部解决,地方边关更不安宁。等他忙过上午吃了饭,才忽然想起儿子还被吊在寝宫偏殿。

一缕惊慌爬上心头,本打算退朝后再去敲打下儿子就暂且饶过。他当然不想失去他的儿子,他还没品尝过那身体的滋味,还没得到他本来以为再看不到的笑容。韩安屏退跟随的近侍,急匆匆回去了寝宫。

他打开偏殿大门的时候,瞧见的不是被他吊到断了气的儿子,而是躺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儿子。他这儿子,硬生生地用牙齿磨断了绳子,绳索断面还带着几丝血迹。虽然麻绳只有一股,但想咬断还是颇为艰难。

韩安解开儿子身上绳索,给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被自己撕开的衣服,喊来近侍把韩非送回去。从那之后,君王开始派内监去儿子的居所专门照应,也开始培养身边的心腹近侍,并开始在禁军里物色听话的将领。

他没再私下召见过韩非,他的儿子每次见他,外人面前不失礼仪的周到恭敬,却开始暗自回避他,也不肯再与他独处。而且似乎为了和他疏远,韩非在读书功课上愈发激进,屡次和韩宫里教书的夫子起过冲突。

那夫子总是来见韩安告状,韩安每次也寻了由头责罚他的儿子,外人看来反倒是这韩非越发不受君王喜爱。宫中的仆从,历来扒高踩低势利眼,不受宠的公子,自然也没有人会重视他,甚至还有些人会故意刁难韩非。韩非自己只是淡然处之,可这些人却全被韩安贬斥流放,甚至还有人为此丢了性命。

君王的禁脔,君王可罚。

但却是别人碰也碰不得的逆鳞。

韩安并不是放过了他的儿子,他只是在为他的掠夺做好周密准备,王权和那个女人的儿子,他都要。他把整座冷宫翻建完成,用来当牢笼,才终于可以放心享用猎物。

他毕竟是韩国之王,他想要的从来都能得到,他的猎物也从来不能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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