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吃穿用度上,父亲从不曾亏待他,反而极尽奢华。
散开的长发披在他肩背,赤裸单薄的身躯前胸后背都是父亲散播的吻痕,还有昨夜被吊很久束缚的绳痕。纤细腰上一条软皮束带系紧卡在胯骨,前身有两条分叉细链勾住罩在胯下分身的银丝兜网,呈三面夹角。后身一条细链顺尾椎勒入臀缝,锁好卡在穴眼外的圆盘,再顺着龙纹金箍与前身锁链扣合。
在两人之间,床事掠取上,父亲从不曾轻饶他,反而极尽苛刻。
韩非穿了鞋,把外袍披在身上拢好,拿起剩下衣服,顺着宫殿后门走出去。他身上被戴了那奇淫锁具,起先步伐走得十分别扭,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屈辱的装饰,把行走身姿掩饰到与寻常人一般无二。
冷宫是一组屋宇,除了临湖最大的正殿之外,还有几间偏殿,若干厢房。自打韩宫建起后,便在郑宫废墟旁造山筑起冷宫,百年来几经修缮一直留存。上代韩王在位时,似乎这里还曾经住过人,后来起了一场大火。韩安登位后,又重新翻建了此处屋宇。
冷宫不住人后,空了一阵子,但仍然还是禁地。韩安与他有了不伦之合,正好拿来做私会行事之地。君王在此夜宿后,这里就有了几个常年驻守的仆役,俱是哑人。院内厢房改建出盥洗湢浴之所,以庖厨烧水供起居所需,俨然不输后宫院室的设置。
韩安每次召见韩非,偶尔让他自己去侧殿沐浴,大多时候要亲自带他梳洗。他总是被捆住,先被水淹过几次,就能挫去些许锐气,之后被韩安摆弄便老实一些。韩安就像对待精美玩物,把他从内到外打理干净,再带回正殿慢慢调教。最近三个月,他被情欲狂潮淹没驯服后,韩安有时也会让他伺候。
兴致所起,韩安还会在浴池里干他,享受着水流伴随肏弄,在他体内涌动的快感。这种时刻他就更加难熬了,他的头会被强制压在水中,因溺水窒息而拼命收缩后穴,直到韩安满意,才被允许换口气,如此重复。
不过,早晨通常他被折磨到虚脱,或是直接被抬走,或是比韩安晚醒许多。每次君王收拾妥当就毫不留恋地离开,只剩他一人善后自己饱受蹂躏、遍布痕迹的身躯。
这次也不例外。韩非进了屋,看也没看还冒着热气的熏香水池,只用冷清井水洗去韩安留在他身上的所有气息,连发丝也浸在清水里漂洗彻底,再用软巾擦干全身上下,他穿上衣服梳理齐整,离开了冷宫。
朝阳柔和温暖,落在韩非身上,从暗夜里苏醒的万物都在蓬勃舒展躯干,接受阳光的洗礼。王宫花园里泛着清新的晨露水气,韩非沿着石径一路兜转,在离湖边一处空地,见到了带着几名近侍在等他的红莲。
红莲坐在石台上正无聊的晃着双腿,她今日盛装打扮,一身粉嫩宫装明艳飘逸,黑发挽起莲花髻,头上点缀银饰玉器,再披上件薄纱外套,就如清水芙蓉,秀雅别致。
韩非脸上绽出一丝暖意笑容,他半月未见他的妹妹,此刻就格外想亲近。红莲似乎与他心有灵犀,转头也看到他,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一下跳起来飞奔着向他扑过来。
“哥哥!想死我了!”红莲喊着,就撞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
这下撞击并不重,更像是飞燕轻盈落在韩非怀里。但韩非却忽然重重地颤抖。他步履虚浮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红莲……”韩非喘了两口气,“有些日子不见,我也一直惦记你呢。”
“哥哥?你怎么了?”红莲感觉到韩非的异样,以为是自己跑过来撞得力气大了,“父王说你生病了,我一时开心忘记了,是不是撞疼哥哥了?”红莲松手退开些距离。
“没有……”韩非温和笑笑,一手扶住红莲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头,“是我还没好利落,不然定要抱你转几个圈。”
红莲眨眨眼,又偏头看了看,韩非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分明在轻微颤抖。
“哥哥,你很难受吗?”红莲问他,一双大眼睛满是愧疚,像做错了事。
“我没事,妹妹不要多想。”韩非还是温和笑着,语气更轻几分,却不经意问了句,“红莲,你来之前见过父王吗?”
“没有,父王只派人带我来这里等你。”
“那……父王有送你什么物件吗?”
红莲似乎想起来什么,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精雕的洁白珠玉链十分好看,还镶有软金装饰,项链最下端有一颗漆黑如墨的多棱宝石。这却不是玉,看似是块玄龙晶石,外形诡异,与玉珠互为映衬,白玉光亮而晶石乌黑,显出阴阳融汇之美。
“这是父王派人带给我的,说白玉祈福黑玉辟邪,是很珍贵的饰物。”红莲说着似乎很开心,“哥哥,它好看吗?”
韩非的笑容苍白几分,一时没回应,但他已全然明白。方才红莲扑在他怀里的瞬间,埋在他后穴的那根柱状器具,毫无征兆地动弹起来。器具表面有许多芸豆大小的半圆鼓胀,像是都活过来一般滚动。
之前这器具不动,他除了胀痛还没觉得如何,活动起来之后,他恍然发觉昨夜涂在他体腔内的淫药,效用似乎并没完全消散,敏感内壁燃起邪异之火,更带来疼痛。
他读过许多古书,知道玄龙晶石是极为罕见的奇物,或是天外陨铁,或是南疆沧海起飓风时,从深海带上的怪石。这种石头大多为一对,分阴阳两极,可相斥也可相吸。玄龙晶石以磁性牵引,再加玄门秘术强化,多用在机关术,以机巧构造做驱动之源。
那根器具之内,定然也有一块晶石,冰冷的器具,也多半是金铁之物打造。红莲与他相依贴近之时,磁力呼应再加玄术诡谲,便引得体内器具机关发动,惹得那些滚珠都纷纷开始转起摩擦,让他猝不及防。
以锁具加诸禁锢,放他来见他的妹妹,再以巧饰驱动邪物,狎亵他身体的隐秘之处,让他思念之极,却又不得亲近。
他越想靠近,就只能越痛苦。
他的父亲,当真对他是机关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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