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韩非被撞得迷糊,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手指堵住唇。
“这次不说这个。喊阿爹。”
“……”韩非呻吟着,却不肯喊。
分身已被韩安撩拨到极限将至,铃口里吐着晶亮黏液,后穴也淹没在快感狂潮里溢出肠液,韩安却停了下来。
“听话的孩子才有奖赏,喊我。”
韩非摊在榻上,扭动身体,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浑身肌肉都在颤抖。韩安盯着他看了一阵,见他不喊,就在他耳边吹着气,再去舔他的耳廓,把舌尖钻进耳眼。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在这瞬间韩非的后穴忽然强劲收缩,绞缠他的肉柱,那力气像是要吞吃一般凶猛。韩安这次没防备,而且他抽插许久本就已到射出边缘,否则之前也不会因为韩非没力气夹就放过他。激爽之感从分身窜向全身,韩安一下就射在后穴里,黏稠的体液冲击席卷肠道深处。
阳精其实些微发凉,但韩非只觉体内如同刻下灼热的烙印,那是印证不伦交合的血亲印记,烫得他浑身发抖。
“啊嗯!呃哈……啊啊——呵哈……”
韩非亢奋地呻吟,被阳精倒灌的肠道刺激让他也跟着射了出去,白浊的体液飞溅在韩安胸腹。强烈的前后双重刺激,让他身体反弓弹起,头颈后仰伸直,手指抓紧软榻,脚尖绷住乱晃,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失去了所有力气,听着自己的嘶喊逐渐暗弱,父亲在粗重喘息,他的眼睛也逐渐模糊到一片苍茫,他陷入了昏迷。
昏迷的瞬间,他记住了两件事。
父亲看着他的眼神略为阴沉。
父亲抹了下他射出去的白浊阳精放在嘴里,说了句话:“滋味倒真不错。”
韩非再次醒转的时候,他趴在榻上高翘着臀。衣服下摆掀在背上,他的腹部被垫了两个兽皮包住、内里填满丝织物的软枕,父亲扶着他的腰正在他体腔内冲撞。
这种事很常见。因为韩非的顽抗,他每次都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失去反抗意志,才会开始被韩安享用,如此熬磨,让他也每次都会昏迷。但他的父亲蓄势待发,不会因为他耗尽体力就放过他。所以他总是在昏迷和醒转之间被整夜侵犯,直到韩安尽兴为止。
淫药仍然在发挥作用,他能感觉到后穴依然旺盛地蠕动着,即使他昏迷,后穴也会自行吞吐叱吸父亲的肉柱。
但他此时感觉全身乏力酸痛,对快感的承受已有些迟钝。今夜几次多番的精神刺激和肉体折磨,再加上前两次高潮,让他即使再敏感的身躯,也榨不出更多的热情。韩安也没难为他,把他那挺起的分身又用绳子捆住,免得他昏迷之时泄精无度。对韩安来说,尽情掠夺他的灵魂,得到满足之后,没力气的他就是个肉器,那口小穴能用就可以。
韩安见他醒了,就伸手拢住他的长发,拽起他的头。他原本趴在榻上,被拽起后,上身反弓让腰肢塌陷,头部后仰让脖颈伸开,再加上翘起的臀和跪着的双腿,让他全身形成一组波荡起伏的曲线,透着虚弱美感。
“渴不渴?”韩安一边撞他一边问。
韩非清醒了,心里就升起一丝警觉,他没忘了昏过去之前,不但没听父亲的话喊出那个称呼,还突袭了他的父亲。
“为父问你,为何不答?”韩安见他沉默不语,只当他还没醒透。
“我渴……”韩非回应了,他被韩安那么一问,的确感觉嗓子冒了烟。他整个晚上一直在出汗,还被折腾到流了太多唾液,即使现在他身上仍然汗流不住。
韩安看着韩非,儿子的身段因为被拽起头发而弯曲波折,两片嫩臀就在胯下被撞到汁水飞溅,肉丘颤动。韩安阴沉地笑了,韩非自然看不到,他醒了就一直在喘气。
韩安伸手从旁边拿来一个铜盘,俯身压过去把它放在韩非身前。韩非斜眼看了看,里面盛着白色浑浊的一盘水,是阳精和清水混在一起的汁液,阳精是谁的不言而喻。
“把手背过去,自己全舔干净。”韩安放开韩非的头发,平淡命令。
比之惩罚,如此像狗一般舔食的羞辱已经算君王的宽容了。韩非把手背在身后交叉,低下头就去舔铜盘里的水。他被韩安从身后不断地肏弄,再伸出舌头卷起精水,干渴让他发出急促吸吮汁液的声音。
“韩非,你还真是很配那丹英花。”
韩安忽然开口,韩非舔着水没回应,韩安就用肉柱抽插着他继续说话。
“为父从宫中收藏的一本医书里,看见有先人曾记载这丹英为牡丹。”
“牡为雄,牝为雌,丹英乃花中之王,牡丹可不就很配你现在像头牝犬的样子。”
韩非的身躯瞬间有些僵直。父亲果然没忘记他的不听话,要如此轻贱他。
韩安一巴掌甩在他浑圆的臀上:“快点喝完,为父还没玩够你。”
那夜,漫长得不见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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