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痛苦之光,是比沦陷于快感化为淫兽来说,还更难忍受的畏惧与颤抖。
“原来你在逃避这个……”
韩安压制住韩非。他抱红莲进去和韩非说话,对韩安来说只是个玩笑。他很多次都曾羞辱他的儿子,君王认为这是个不会拆穿秘密而无伤大雅的惩戒小手段。
又或者,其实他只是在炫耀。他那时一想到韩非和红莲关系很亲近,就莫名升起一丝不痛快,所以他要掌控这对兄妹。
夏虫语冰,非鱼之乐,蜜糖砒霜,这些对韩安来说他很少去想,因为他处在这国家的顶点,他根本无须照拂别人的感受。
可他此时对他的儿子有了不伦的欲望,他依旧不需要照拂韩非的感受,但他却不得不去推演韩非的感受,了解他的心。
只有如此,他才能更多的掠夺和掌控。
原来他之前的那些疑惑,韩非为何能在今夜漫长的煎熬之后,面对情欲的快感却萎靡下去,真正的原因,在韩安看来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他根本不在乎。
不知情的红莲带给韩非的痛苦,比自己加诸的所有折磨和羞辱,都更刻骨铭心,走投无路的儿子宁愿选择扼杀灵魂。
原来比起自己,韩非更在乎红莲。
“韩非,你肯听话把自己交给我,明天我就把你交给你的妹妹,让你去陪她。”
韩安捋顺来龙去脉,看着韩非被他压制住仍然还在微弱反抗的身体,抛出了诱饵。可韩非像是没听到,还在推拒。
“你不想和她玩吗?她很想你呢……”
韩安把头伏在韩非肩窝,在他耳边轻轻哄他,伸手温柔抚摸他散乱的长发。手指顺着额头把被汗液湿透的长发整理通顺,再缓缓用插进去揉弄,像情人的安抚。
“父王……放了我……”韩非回应了。
“我疼……求您了……”韩非接着又说。
韩安看着韩非,他没说话。
那个被他用常人难以忍受的玩物一整夜插在前后体内再捆缚和吊挂也不愿吭声的人。
那个被他用皮鞭木板在全身上下每一处皮肉包括分身和后穴都训诫也没有求饶的人。
那个被他摆出淫乱耻辱姿态被千奇百怪器具挖掘折辱宁肯冷淡昏迷也无法顺从的人。
那个被邪药吞噬神志而沉浸在情欲高潮为他疯狂为他追求更多快感才低头哀求的人。
现在不是因为他施加的痛苦,也不是因为他赐予的快乐,却对他展现出脆弱。
他想要这脆弱是因为自己。
可却不是。
韩安人虽然在沉默,但身体还是侵犯着儿子。而韩非被强行打破自我封闭之后,与痛苦一起被阻断的快感就重新开始吞噬他。他只有抹杀自己,才能留下一具只有肉欲的身躯,最后的手段一旦瓦解,邪异的情欲快感渗透,让他想渴求更多的蹂躏。
他的分身不知不觉就挺起来,因为韩安趴在他身上压着他,肉冠顶开凌乱的薄纱衣缝探出来,摩擦着父亲的肚腹。
韩安感觉到这变化,低头看了看。他终于笑了,抽出插在韩非后穴里的两根手指,顺着儿子的分身抚摸套弄。
“我的儿子,你能骗我,可身体不能。”
“它不是很兴奋很快乐吗?”
韩安抚慰着韩非的分身,加速冲撞他的后穴,揉弄发丝的那只手也伸到韩非胸膛,从宫装敞开的衣领探进去捏他的乳尖。
“父王……我没骗您……那是药……”
韩非再次反弓身体,被上下撩拨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晕眩,他却还没放弃。
“灵药难治不举之人。是你有欲望,它只是让你更诚实更热情。”
“韩非,把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交出来,外人面前你想要的父慈子孝,兄妹欢聚,为父都能给你。你永远是为父的好儿子。”
韩安熟练在韩非全身上下挑逗,撞击着敏感的内壁,玩弄着乳尖和分身。他解开韩非的衣服前襟,压上去开始用嘴在胸膛和腰腹亲吻吸吮,留下一个一个青紫色斑痕。
“父王……天纲体统,人伦血亲,能瞒得住一时,又能骗得了多久?”
“红莲今日能来,他人明日也会……这不是意外,父王,求您……放……”
韩非的话没说完,韩安已经吻住他。
韩安很少吻韩非。他是君王,这样的亲昵对他来说是恩典,恩典总是越少越珍贵。还有一个原因是韩非以前会咬他。
但情动之时,沦陷的韩非被欲望淹没,没了那尖牙利爪,韩安就喜欢吻他的儿子,享受口腔热情的收缩和丰沛的汁水。顺从的韩非会让父亲把舌搅进口腔肆虐掠夺,自己的舌头也会被带回父亲的嘴里蹂躏摆布。
韩非总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即使淫乱的羞耻被人撞破,趴在软榻上发抖,他却依然听去韩安和那些侍卫的对话。韩安无法反驳,只能吻住他,把他推进更深的欲海。
亲吻随着深入,发出唾液吸吮的水声,后穴随着冲撞,也发出黏液欢涌的水声,韩安揉捏乳尖的手已经在韩非全身游移抚摸,抚慰分身的手也一刻不停的细腻套弄。他看着儿子那双桃花眼又被水雾完全笼罩,被快感冲击到半阖起来,一片春意朦胧。
韩非的身躯震颤起伏,那不是抗拒而是配合,他的臀也开始迎着韩安的撞击而摆动,欲望让他迷失,亲吻让他更加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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