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见殿门开合的声音,抖了起来。
“红莲,你看为父的美人,好看吗?”韩安盯着榻上之人,却温和笑着。
他这句话才出口,就满意看到那人身躯整个震颤一下,马上蜷曲得更加厉害,就如同要从软榻上钻进去一般。
红莲被韩安抱在怀里,仿佛找回往日对她宠溺有加的慈爱父亲,又看到方才她眼里做着极为不雅事情的那人,此刻却缩在榻上一派柔弱,天青色华丽宫装把身体遮得严实,衣摆却凌乱的铺散,像是仓促而为。
“不好看!”红莲有了底气,心里对狐狸精霸占父王,害自己找半天找不到的不满又升腾起来,“光着屁股,也不羞羞!”
那榻上之人陡然用手指紧紧抓住软垫,他胸背明明在起伏,像是情绪激动,却硬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就全身僵持着。
“怎么和为父的美人说话呢。”韩安的语气更加柔和了,全无一丝责怪之意,反而眼神炯炯笑意盈盈,“红莲,为父的美人好像被你气到了,下次你要礼貌一些啊。”
“哼!”红莲嘟着嘴,心想我没喊狐狸精已经很礼貌了。她一把搂住韩安脖子,撒娇地说:“父王,您的美人都不肯起来,明明是她没礼貌才对,您该好好教教。”
“嗯……”韩安沉吟一声,“有道理,回头我一定好好指导美人,与红莲公主相处的礼仪。”他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
那榻上之人,手背隆起一条条青筋,却仍是僵硬地一动也不肯动。
“父王,我累了。”红莲觉得很无趣,她原本是想发泄下心中不满,此时看到那人被如此排挤也不肯回应,倒像是她在欺负人,她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怜悯。
“为父这就找人送你回去。”韩安心情似乎非常好,他抚摸红莲滑嫩的脸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和哥哥玩。”
“父王说话一定要算数!”红莲开心蹭着韩安的手,“我想父王,也想九哥哥!”
她自然没有看到,说这句话的时候,韩安看向榻上之人的眼神,带着何等阴沉犀利,又带着何等炽热欲望。
韩安抱着红莲出了殿门,喊人过来带公主回她的寝宫,红莲与他行礼道别,高高兴兴地跟着侍卫走下山去。韩安站在夜风中,深呼吸了几口气,他转过身重新回到殿内。大门被他用力关起再闩上,那露出缝隙没关好的窗户也被他严丝合缝地闭上。这殿内又回到只有他和他的儿子,他们不伦的世界。
韩安冲着软榻走过去,脸上闪动的是猎手征服和蹂躏猎物的兴奋光采。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衣服。脑海回想的是刚才红莲被发现那瞬间的场景。
在红莲喊出痛呼时,韩非比他更快地辨识出声音的主人,骤然发力挣扎,他一下没扣住后脑,就被韩非挣脱了,粗大肉柱从韩非嘴里滑出,沾满唾液,在空气中颤动。
他原本和儿子玩那游戏,就是为了享受分身插在韩非咽喉,随着后穴使劲挤压吐出花枝的行为,韩非胸腹肌肉全会蠕动,尤其是咽喉会反复收缩。而他粗壮的肉柱顶在那处滑嫩紧窒的口腔深处,充血冠头被咽喉薄肉一下一下裹住挤压,粗壮茎体也会被韩非的口腔内壁持续摩擦,感觉便是爽到极致。
当然,这对于韩非来说,每一次呼吸都是难受到骨髓的折磨。韩安却要求他再多用力的以后穴射出花枝,带来更强的肌肉触感。滞留的丹英叶片会刮蹭他被淫药浸透的内壁,韩安时不时还会用手掌突袭韩非的臀,给他带来无法预料的疼痛,加剧他的肠道蠕动,这时韩非的咽喉会将肉冠更紧的包裹。
那会韩安正因独特的咽喉插入体验,被刺激到想要射在韩非嘴里。三个月来,韩安一直在调教韩非的口活,却总是教不好。他的儿子难以接受这种事,或是吞精不尽,或是含入不深,事到如今只驯好舔弄口技。
但比之过去没有用淫邪药物之时,已经好太多了。在此之前韩非根本不接受这种事,近一年时间,不论是在挺尸前还是挺尸后,韩安如果不在他嘴里塞住口撑或牙垫,不卸掉他的下颌骨,不趁他昏迷时插入口腔,就根本不可能放心在他嘴里进出分身。
可不论哪一种情况,都远远不如韩非自己主动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和更满足的征服。韩安为这事没少罚他,有时自己打累了,就喊那禁军官长进来替他动手。
也是因此,韩安才喜欢强迫韩非对折起身体,把他自己的分身塞在他嘴里。
“自己给自己口活的滋味如何?”韩安每次都要刻薄讽刺,“怎么还不咬?”
韩非对此从来不肯让步,甚至有一次韩安趁他昏迷时插在他嘴里肆虐,他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咬了他的父亲。还未完全回过来的神志让咬合并没有很大力气,但仍是留下了深深的齿印,把父亲当场就咬得萎靡下去,粗壮肉柱眼瞅着蔫到虚弱软趴。
那是韩安最暴怒的一次,也是韩非卧床最长的一次,他从冷宫被抬走的时候,以青竹和绸布制成的竹床,沿着下山路途落下一串长长血迹,他躺了半个月才能起来。
但对他来说反而很欣慰,前后算来有三十多天,父亲都没召过他侍寝。而且之后虽然对他更为苛虐,却不再让他做口活。
故此在韩非沦陷于邪药后,韩安就每次都要让他吞自己的肉柱,而且为了抵偿过去那一年时间的挫败,韩安现在会加倍讨还回来,一定是深喉插入,抵在嗓子眼射出,还叫他必须全部吞下自己的阳精。
但韩非依然不够主动,每次也都不肯吞干净阳精。今夜韩安用了饮魂露,意外收获韩非更多的驯服,他想连这口技调教一并做了,却在射出前的要紧关头被突然打断。
韩非把脸挣脱之后,韩安的一身邪火无处发泄,瞬间想的是拉他回来先做完这趟,可殿外之人说出自己是红莲,韩非的反应就更激烈了,他直接窜上床榻,像头黠捷的青玉虎,就想越过床栏逃开这间宫殿,那殿内后门可以出去,能通向其他几座屋宇。
韩安瞬间有些诧异韩非的爆发力,他的儿子非常狡猾,善于蛰伏精于伪装。最早那会他总被韩非弄出皮肉伤,就是因为儿子总在他以为完全乏力的时候暴起反抗。
但这次,儿子忘记身上穿了件复杂而繁琐的宫装,他一下被拖曳的下摆绊倒,整个人跌在软榻上。韩安反应过来,立刻扑过去把他压住,双臂反剪到背后,不允许他有一丝反抗余地,韩安在他耳边只说了三句话。
“趴在这不准动。”
“也别出声。”
“不想让红莲伤心就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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