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十七岁的亲子,却在韩安身下辗转于不伦的血亲交媾,已有一年之久。
从最初开苞之后,起先不过每月一两次的禁忌欢欲,到如今韩安已是隔上几日就心浮气躁,要寻他这儿子来冷宫调教。
一切的转折,似乎就在三个多月前,血衣侯为他奉上古怪的奇香秘露勾情淫物。毕竟他的儿子,对这不伦之举极为排斥,看着身形单薄的少年,在床上却十足像头凶性难驯的小野兽,甚至还敢对韩安动手。
最开始几个月,韩安没少被他的儿子弄出些皮肉伤,多是床上负隅顽抗地抓挠或推拒造成的淤青,每次韩安都要把韩非捆到再不能动弹,才能百般折辱予取予求。
可韩安也就是喜欢他这股反抗劲头,当真撩动男人的征服欲,直教人欲罢不能。韩安平素对着他的后妃们不会用的那些阴损手段,倒全拿来对着他的儿子发了狠玩弄。韩非越是倔强,韩安也就越是亢奋。
韩非不肯叫,韩安就一定要逼他忍不住呻吟,即使那是出于无法忍耐的疼痛。韩非不肯屈从,韩安就每次都把儿子挤在榻上,对折身体,把两条腿劈开到极限,跨坐在他躯体被倒置而抬高的臀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柱就在他下体肉穴中抽插鞭挞。
有时就算韩安已经纵欲尽兴,君王还会强迫儿子摆出常人不可想象的体位,比如抬高他的下体,把儿子的双腿继续压向他的脸侧,持续施压让那具躯体团成极限扭曲的姿态。韩非虽然不曾习武,可身体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甚至可以被韩安摆弄到完全对折卷曲、被迫吞下他自己分身的形态。
韩安喜欢压着儿子,欣赏韩非被他自己那条软软的分身塞住口腔,眼睁睁看着后穴里不断流出韩安射进去的浓稠精水,顺着股缝和分身,滑落到他的两腮和唇边,还有面颊上,再被韩安涂抹到满脸都是。那令韩非难以忍受的屈辱,也曾让他无声落泪。
可韩非不光有张俊秀至极的相貌,心思也是七转玲珑,几次下来就明白韩安意图,接着就学会了挺尸。任凭韩安如何羞辱撩拨,被捆到花样百出,被耻刑苛刻责罚,却硬是不再回应,每次行事就像泥胎塑成的假人,只会对疼痛僵硬抗拒,全无沦陷欲望的风情。
这种冷淡让韩安倍感挫折,他总是越来越狠地折腾他的儿子,弄到满身是伤。每次过后总有几天,韩非卧床不起,传到外人那里却莫名变成了这九公子体弱多病。但不论韩安用尽手段,却始终都无法折服那具躯体,因此僵持的抗拒状态持续了近一年。
直到他偶然从白亦非那里,听闻他认识一位制香奇人,尤擅助兴床笫之欢。而他的儿子对这燃情邪物,体质竟也极为敏感,那是韩非完全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魇神香,乱人心智催人情欲,更蛊惑每一寸身体。
原本韩安也试过下药,诸如在七国秘传的青合欢之类燃情淫药。可这些药用在儿子的身上,却止于肌表腠理,不能深入灵欲骨髓。韩非也会因催情药起反应,甚至还比常人更为敏感。可就算难以抗拒,挺立的分身最后也在韩安的撩拨之下泄精到一塌糊涂,但是本该最为动人的情潮迷乱瞬间,他的儿子却只有一副淡然的厌倦游离表情。
韩非有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情动之时星辰溢彩,勾人神魄。韩安就是想看那坚忍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击碎到崩溃,每到那种时刻征服欲尤被满足。就像稀世珍贵的宝光悬珠,以暴力摧毁,碎片四散飞溅,过后却还能自行弥合,如此过程最让韩安上瘾。
可自从他的儿子学会挺尸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享受过那等蹂躏灵魂的快感。韩安恹恹不乐一连多半年,私下也不断找后妃们消磨心中烦闷,却发觉自己连那纵欲寻欢的劲头竟也寡淡不少,反倒让他勤于政务国事。
君王更关注前朝,也就抓到朝臣更多的疏漏,特别是军务上。于是三个月前,韩安凑巧得到血衣侯送的奇物,而韩非不能抗拒的,也唯有他送的淫邪香露,不知用何种邪门秘法炮制,时至今日效用依旧灵妙。
韩安用过之后,就愈发感受到他的儿子在被官能欲望吞没之时,会展现出世间不可方物的惊艳之美,那是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带来的、雌雄莫辨慑人神魂的魅惑。他也就愈发贪恋这样的韩非,不论是沦陷欲望之时的狂浪纵情,还是清醒之后的屈辱不甘,都能让韩安感受到无可比拟的亢奋。
所以这不伦的交媾,也就越来越频繁。如同风平浪静的离湖之下,却暗藏澎湃的深水漩涡,把一切伦理,亲情,欲望,全都毫不留情的绞碎,让人沉陷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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