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我知道,但是贾蔷那个小子,居然刚肏自己的嫂子。
“贾蔷肏得你舒服,还是我肏得你舒服?”
我有些吃醋起来,再次疯狂肏弄着她淫水横流的花穴,粗暴的撞击着子宫口,肏得秦可卿欲仙欲死,只知道一味的呻吟。
“你~你肏得舒服~啊~可卿快被叔叔肏死了~”
“小淫妇想被哪个叔叔肏死?”
“薛叔叔,想被薛叔叔肏死~”
“乖,以后只准让薛叔叔肏,不准让别人肏你的小肉穴,好不好?”
“好~以后只让薛叔叔肏~”
我低吼一声,在她淫乱的叫声中,将浓浓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滚烫的精液射在宫颈口上,刺激得秦可卿一阵颤抖,随后瘫软在床上。
我将阳具抽出来,带出来一部分精液,顺着一缩一缩的花穴口流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夹紧嫩逼,不准让精液流出来。”
“唔~可卿夹不住~”她欲撒娇,却被我一巴掌打在了肥臀上,刺激得花穴里的精液又吐出来许多。
“夹紧,要是流光了我就再射一回。”
闻言,秦可卿乖乖夹紧了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穴,她现在全身酸疼酥软,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已经再也禁不起折腾了。
“真乖,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让贾蔷肏你?”我躺在她香软的床榻上,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
“有一次贾蔷来找蓉哥儿,撞见了贾珍正在……强迫我,他以此为要挟,逼我从了他,我才……”
原来如此,秦可卿怕自己的丑事被别人知道,才迫不得已从了贾蔷,而秦可卿不知道的是,或许整个宁国府的人都知道了她们之间的事,只是没有搬到明面上罢了。
好比如今日,我与她在房间里如此激烈,却没有人来过问一句,或许她们以为我是贾蔷,又或许根本不在乎我是何人。
想到这里,我有些心疼起怀里的这个女人来,她只不过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却经历了这么多。
“可卿,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嗯,薛叔叔,可卿只能依靠你了~”
她娇弱的靠在我怀里,娇躯瘦得就像没有重量一般,轻柔香软。
我们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可卿小穴里的暖暖的精液,也被她夹了一夜。
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我便起身离开了,离开前又再次温存了一番。
在这儿以后我时不时会去看望秦可卿,秦可卿的病也慢慢好了起来,身体虽然还是娇弱,却也无大碍了。
锦香院改造的玉京楼,在夏天快过去时终于建好了。
共建了十二层楼,每层楼都有一个观景台,可以直接看见外面的风景。
我将十二层楼划分为十二个等级,一等最好,十二等最次。
原本在锦香院的女子们,想离开的我便放她们走,想留下的我又以每个人的相貌才艺,为她们划分等级,专门伺候这不同楼层的客人。
十二层楼外的那些亭台水榭,也被我改建成一座座歌舞台。
开业当天,锣鼓喧天。
月光与烛光交辉相应,柔姬在外边水榭舞台上翩翩起舞,天上飘下花瓣雨,宛如花神降临。
云儿则站在画舫头,一路由远及近,唱着一首《水调歌头》,好似天上的妙音娘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