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还算普通的夜晚,杰帕德好不容易获得了两天的假期。尊敬的戌卫官大人在家中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连脸都看不着的玩偶,从后门离开,快速熟练地进入了下城区。
桑博的住所因为偏僻,因此远离了下城区一切的喧嚣毛躁,独留一丝雨后春笋般的宁静。
是极为适合偷情的地方。
当然,杰帕德与桑博可是正正经经的炮友关系。
因为签了协议、盖过章,所以具有“杰帕德专属规定权”,桑博想偷偷违规前,总得先再三思考杰帕德写在纸上各种奇怪的惩罚。
当然,桑博确实也干过,下场确实很惨,所以他这次打消了偷溜的念头。
于是,杰帕德被一阵湿润的触感惊醒了。
两个人睡在一起总是很容易相互触碰,等他晃了晃眼睛彻底清醒,只感到胸前湿哒哒的,还有些温热。
借着月光,杰帕德看清了睡衣沾上的液体——乳白色的,有股淡淡的奶香。
桑博睡觉总是不安稳,姿势转来扭去,杰帕德经常被他挤下床,倒是习惯了将单手伸长,耷拉在人腰际上。
今天不知怎的,男人睡着睡着就滚进了自己怀里。
而且桑博的胸口也很湿,连衣服都透出隐约的轮廓。靠近了,奶香味也更浓郁一些。
杰帕德心生疑惑,伸手,刚触上,布料下早已挺立的红豆忽地又冒出点点液体。
秉承着实践出真知的道理,杰帕德的手掌沿着桑博的腰腹往上滑,身上的睡衣也跟着动作被逐渐撩开。
桑博的身材精壮得恰到好处,胸腹的每一寸肌肉都十分漂亮,很多银鬃铁卫大概都没有桑博的身体强壮,然而就是这般的身材,却搭配了一张漂亮的脸。
而此时,桑博的眉头微锁,似是梦到了什么事情,轻轻一动,便令原本还挂在胸前的液体向下流动。
虽然景象让杰帕德有些迷茫,但毫无疑问,桑博的胸不知为何,开始产生了——奶水。
男人也可以产生奶水么?
杰帕德如此想着,手却已不自知地抚了上去。他与桑博做爱很少玩弄乳头,毕竟戌卫官看上去就是一副纯情样,能指望他做一次完美的前戏,得需要多少的实践经验呢?
反之他的床伴,性事经验丰富,根本不需要杰帕德过多的爱抚,准备工作永远完成得当,杰帕德只需要把他的性器露出来即可。
难不成是被别人玩出奶水的?
杰帕德的思维似乎陷入了死胡同,他无法自拔地钻入牛角尖,开始脑补桑博与别人做爱的模样,在别人膝下承欢的模样…难以言喻的酸味涌上心头,杰帕德不禁手下一重,挺翘殷红的乳头被粗粝的指腹按捏,疼痛传达到身体,也令桑博不得不放弃装睡。
“长官大人,你不觉得打扰床伴睡眠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吗?”
桑博扣住了杰帕德的手,男人指骨长而漂亮,指甲修剪整洁,如若不是手掌心中皆是常年持剑磨炼而来的粗糙,光看外表总会让人误会是什么金贵的有钱人家少爷。
“……抱歉,我并无此意。”
对上桑博下翘的眼睛,绿瞳的光亮显然令杰帕德无所适从,他尴尬地移开视线,正准备收回手,又忽地被桑博带着,再次触摸上微硬的乳尖。
桑博是个精明的商人,他边带着杰帕德抚摸自己的胸部,边漫不经心地问起:“对了,上次那个盗窃的下城人是怎么解决的?”
附在自己手背上的触感温烫,与触碰的乳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指腹的茧粝摩擦过乳头,杰帕德感受到它轻微的颤动后,又溢出了些许奶水。
有些黏糊,更多的是柔软而新奇的体验。
指尖在乳粒上打圈旋转,另一只则抚上来,触摸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