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在他身侧坐下,伸出手去抚摸他的侧脸,以往她也偶尔会这样,在他加班加点后小憩时去作弄他,那只手从脸颊滑下,指尖摩挲着两襟之间露出的锁骨。
她看见傅融睁开双眼,墨玉般的双眸在月光下泛着一点绀紫之色,亮得惊人。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无言,最终,还是傅融先垂眸道:「陛下深夜造访,可是有何事?」
广陵王勾了勾嘴角,翻身跨上傅融的腰腹,坐在了他的身上。从前她喜欢扯下他的发髻,抚摸他一头青丝。她一边指尖把玩着散乱的发丝,一边慢悠悠地开口道。
「公子何必明知故问,这是朕的后宫。公子既然来了,我想做什么,你当真不知吗?」
傅融顿时呼吸一滞,广陵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发现他眼里没有她想象中的受了轻薄的愤恨和不甘,只是宛如一汪深谭,平静之下,暗涌着几丝难以言说的痛苦、愧疚。
明明是你要害我,为何还能做出这般姿态。
广陵王突然觉得恨极,猛然双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冷声道:「傅融,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她用了几分力道掐住了喉管,傅融的面上当即红了起来,他憋红着脸喘不过气来咳了几声,却丝毫没有抵抗,任由她就这么扼着自己。
广陵王突然觉得没劲,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她不敢再看傅融的眼睛,于是双手摸索着敞开他中衣,露出宽阔的胸膛来,她冷心冷面道,「既然司马氏把你献给朕,怎么处置你当然都在朕一念之间,公子可想好了该如何处事,以免祸及家族。」
傅融没有说话,广陵王似乎听到他轻叹了一口气,转瞬即逝之间,她就被对方夺去了双唇。
「唔……」
熟悉的气息让身体自然而然地放松了下来,傅融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让她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在她的唇边轻轻啄吻着。然后在她恍惚的时候,舌尖探入口中,在她嘴里翻搅着。
广陵王一时被他亲得有些懵了,很快又回过神来推开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支起身子道,「你不许动。」
「好,全凭陛下做主。」
她在傅融赤裸的上半身一通乱摸,摸得傅融的那物很快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双臀之间,火热的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的会阴处厮磨。
她的身体非常习惯傅融的触碰,就只是这么蹭了几下,就情动地流出水来。广陵王忽然觉得很不甘心,于是用了点力气去拧他胸前的乳尖,逼得傅融也是浑身一颤,阳物又大了一圈。
然后她又掐住了那阳物的尖端,不准他释放。傅融皱着眉强忍着,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广陵王可以感受到身下的胸膛因为深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律动。她突然觉得心中爽利不少,微微岔开双腿,就扶着那物往自己身体里送。
这个姿势下,那物入得极深,仿佛要被捅穿的错觉让广陵王有些后悔,瑟缩了一下,但她仍咬牙坐了下去,待到感觉没那么难受后,她双手撑在傅融胸前,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臀。
傅融一只手扶着她柔韧的腰肢,一只手放在她扭动的后臀上。仍由着她作为。广陵王是习武之人,体力不至于不济到动两下就没力气,只是她也很久没做这档子事,一时有些生疏,再加上此时心里万般情绪交缠错杂,便总觉得有些使不上劲。于是她低声道:「……你也动一动。」
「遵命。」
傅融嗓音低哑着应声,扣着她的后腰,用力向上顶撞了一下,逼得广陵王一下子软了腰肢,趴在他胸膛上,压抑着的破碎喘息就打在傅融耳边,傅融那物又在她的体内胀大了几分,他就着这个姿势时缓时慢、时重时轻地向上顶弄。
广陵王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一条随时要翻的船上一般,河水激荡,让她的身体和心都在颠簸震颤,可身下温热的身躯又抓住了她,让她不至于落水。
「我对司马家并无多大情分,我只是……对你有愧。」
广陵王恍惚地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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