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鸣人正嘬逼嘬得津津有味。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感觉。这蚌肉汁水并不香,也不甜,真要评价其味道的话,肯定和那些他爱喝的各种各样的甜美饮料们是无法比的。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停不下来。这蚌肉汁令他兴奋得浑身打颤,忍不住对着那神秘的幽洞洞口阵阵猛吸,边吸还要边叼咬那粉嫩的小批肉。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并迅速被这个新世界给卷入了进去。分明是他在将逼水吸咽,他却觉得是自己被吞进了一个又淫贱又幸福的骚味四溢的漩涡。他堕入了无边无际的危险漩涡,却也因这漩涡而实现了自己的渴望与幻想。
正当他忘乎所以地与那蚌肉逼眼儿进行深吻时,逼眼儿深处忽然传来一股跃动和紧缩的感觉。接着,高潮的汁水似滋水枪一般,一股又一股地激射在了鸣人的嘴里。鸣人整张脸都贴着佐助的胩部,舌头已经拉伸到最长,就差把整张嘴巴都塞进逼里了,如此近的距离,怎能不被射个“逼水淋头”?鸣人只觉,那些先前还需要他去努力嘬吸的汁水们,忽然主动朝他而来了。令他着迷的蚌肉汁们接二连三地喷射着,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也一下又一下地吞咽,吃得不亦乐乎。
此时,漩涡鸣人恨不得变成葫芦兄弟里的那个水娃,身边有一个出手阔绰的蛇精,把他最想喝的“美酒”直接以缸为计量单位摆在他面前,然后大手一挥,告诉他随便喝。于是他毫不客气,将那一缸缸“美酒”狂扫入肚,刹那间就把大酒缸们喝得丁点不剩,最后心满意足地醉倒在原地,在各路魑魅魍魉的嘲讽声中堕入蛇精的陷阱,彻底沉睡在酒香入骨的阴暗的蛇窝。
将这几股高潮的骚汁吞完后,鸣人砸巴着嘴,开始缓慢且卖力地舔吮着湿润的逼肉们,就像吃了肯德基的吮指鸡块后意犹未尽地吮手指那样。
美美饱尝一顿后,鸣人满足地从逼肉中抬起了脸。他闭上了眼睛,放空大脑,回味着方才的那种令人醉生梦死的刺激感与舒爽感。冷静些后,他睁开了眼睛。他抱起了床脚的被褥,将其展开,小心翼翼地盖到了佐助身上。将被褥拉到佐助的胸口处时,他的目光也就顺理成章地停在了佐助的脸上。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张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的脸。他心动了。也正是这阵心动,让他暂时打消了进一步玩弄佐助的念头。其实,他方才是有看看佐助的胸部的念头的。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看着佐助的脸,自言自语道,“暂时放过你……下次就不一定咯?”说完,亲了佐助的额头。
此后,一切如常。
那天,佐助醒来后,鸣人也早就清理好了他的下体,所以他并没有怀疑到这一层上。当然,聪敏如佐助,虽然不至于怀疑得那么准确,但也不可能毫无警觉。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只是暂且无法精准地讲述出奇怪的地方在哪儿。
果不其然。不久后,鸣人的举动验证了他的警觉。
当时,鸣人一如既往地开始了隔三差五就会有的找衣服活动。
“佐助,我的内裤又不见了。”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哦。除了这个,你还希望我说什么?”
“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你放——”佐助及时收住了差点吐出口来的芬芳,“什么厥词!”
“既然没有藏,那你就得证明给我看!我要搜你的身!”
佐助还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不免紧张起来,下意识就做出了护胸口的动作。岂料,这个动作给了鸣人借题发挥的空间:“你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藏在那里了?我这就来看看……”说着,就冲过来,将他扑倒在床上,直接伸手就要去扒他胸前的衣服。
佐助岂能让他得逞。佐助不断地挣扎、防御,一边躲还一边骂骂咧咧的:“混蛋!你脑子有病吗!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把内裤塞到胸口处啊!你给我冷静一点!”
“那你为什么做出那种动作?”
“那只是一种防御而已。”
“为什么要防御?”
“因为你这混蛋要袭击!”
“你怎么知道我要袭击?你心虚啦?”
“你!你这个……你话那么多干吗?平时学习咋不见你这么聪明?下去!”
佐助试图动用腿部力量,把鸣人从自己身上踢下去,却反而被鸣人顺手抓住了大腿。
“还是那句话,既然你没做,就不会心虚,就不会怕我搜,”鸣人撅起嘴,“我不管,我就要搜!”
“你这不死心的……”佐助转念一想,觉得反正自己现在身上干干净净的,确实不需要太慌张,便咬牙答道,“要搜就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