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鸣人再也没出过门,一直在寝室里。他都快把寝室整个掀翻了,还是找不到袜子。佐助为了不被怀疑——虽然鸣人多半没这么聪明——也不能一直在床上,最后只能逼里含着袜子起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样,漩涡鸣人的袜子失窃事件便拉开了序幕。
内裤失窃的序幕也和袜子事件差不多。鸣人确实不长教训,经历了那么多次事件,还留给佐助机会。而佐助嘛,也因为是惯犯了,偷袜子是偷,偷内裤也是偷,都一样的,很自然地干出来了。
那天晚上,佐助把顺走的内裤藏在自己的枕头下面,等鸣人睡熟打鼾的时候就拿出来。
他一边夹腿,一边轻声地嗯嗯啊啊地呻吟,结果不小心咬到了鸣人的内裤。上面还有鸣人梦遗后留下的精斑,没有清洗过。鸣人的精液又浓又给劲儿,很有雄味,总之就是让他闻一下都会逼水泛滥的程度。
咬到后,佐助又吓又羞,觉得好耻辱,而且好脏哦,但是……悄悄伸出舌头,试探一般蜻蜓点水地碰触了一下。这样是不是等于间接吃了鸣人的精液呀?说不定距离吃到鸣人的大鸡巴已经不远了呢!佐助越想越兴奋,渐渐的就没有方才的耻辱心了,从此大胆地偷腥,偷舔精斑,偷塞内裤。
或许是因为内裤比袜子更贴近男人的隐私部位,自从换了内裤来自慰后,佐助的春梦也更加频繁,更加劲爆了。他经常梦见自己和鸣人两情相悦,每天黏在一起,手也拉了,嘴也亲了,然后顺理成章地上床。他偶尔也会梦到自己被鸣人强奸。如果鸣人真的要他,他肯定会答应的,但强制的梦意外的很带感,他竟然不想醒来……
鸣人力气很大,单只手臂就能把他死死按在床上,然后另一只手疯狂地撕他的衣服。撕的过程中,鸣人经常不知轻重,抓到他的皮肤,抓出一片红色的指甲印。他皱着眉头,不满地说好疼啊,不要不要,快放开我。鸣人听了,更加起劲,把他摆成婴儿撒尿的姿势,屈起手臂,两只手臂分别锁住他的两条腿。
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虽然梦里多少有点模糊,但鸣人那因屈起手臂而隆起的肱二头肌比什么都清楚,哪怕醒后回想起来都能让他就地发骚。
鸣人的鸡巴从下往上顶,疯狂地向上戳,尽情地开垦着、耕犁着这片泥泞的湿地。那鸡巴插得别提有多快了,那两颗睾丸在空中甩得像螺旋桨,整根鸡巴都见不着实在的形体,只能看见上下挥舞的黑黝黝的粗壮残影。佐助被操得像遭触电了似的,整个人就像个电动玩具一样,浑身疾迅地抖颤,在那里不停地呃呃呃啊啊啊。
他才刚开苞呀,怎么经得住这么操……鸣人好坏,平时看上去那么可爱无害,其实床上好暴力霸道,就像他平时看上去高傲冷淡,其实是个痴女骚货一样……
佐助浪叫着,直到梦醒。
他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这是他头一次流这么多水,都怪梦里鸣人操得太激烈了。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责怪一个虚假的梦中形象很可笑,也很无奈,便心情复杂地软着双腿起来收拾床单。
梦里再怎么激烈,现实里还是没破处,别说鸣人的鸡巴了,鸣人的下巴都没挨着!佐助越想越气,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时,鸣人回寝室了。
他打开门,看到佐助在收拾床单,打招呼道:“睡午觉?”
“嗯。”
“铺床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好吧……哦对了,我刚刚和鹿丸在食品街,专门买了一杯咖啡,请你的。”鸣人把咖啡放到了他的床头柜上,“知道你不喜欢甜的,所以没买奶茶。”
“谢了。”
佐助想起刚才梦中的内容,又想到梦中的主角就站在面前,而且给自己买了咖啡喝,真的控制不住心中浪潮涌动。纵使他多年来锻炼出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保持酷哥形象的本领,也免不了脸颊发烫,映出红色。
他知道自己的脸颊热热的,肯定很红,所以一直低着头以便掩饰。也就是这个低头的动作,让他没有发现鸣人看向他时那与往日不同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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