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听他这么说,也开始期待起来。
他的理智开始抗议了:这太暧昧了!你们是刚认识的陌生人啊!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佐助静下心思考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这时,他的冲动也开口了:你没看到对方都亮武器了吗!你也快亮出来啊!理智呵呵一笑:武器?什么鬼?那长度,你能比?冲动回答:鸡巴比不了,没事,人各有所长,他有鸡巴所长,我有奶子所长嘛!肯定是拿我的长处和他的长处比,哪有故意拿自己的短处和别人的长处比的道理!理智一听,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冲动趁胜追击道:这才不是什么暧昧,也不是什么情趣,更不是做爱,这是比拼,是打斗,是竞争!要用我的奶子赢他的鸡巴!
理智投降了。
于是乎,佐助彻底丢掉了包袱。他也学着男人之前的动作,用手掌托起两团实心的重馍馍,递到男人面前:“来吧。”说完,他又想起了刚才脑海中的理智的话语: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眼见男人挺着鸡巴就要戳入乳沟间,佐助赶紧捧起自己的奶子扭开,躲过了男人的动作。男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大大的蓝眼睛里透着清澈的愚蠢:“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不是说好的量吗?”“你先报上名来。”“我姓漩涡,漩就是那个鸣人的鸣,涡就是那个鸣人的人。”“哦……”佐助慢慢地把身体转了回来。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氛围,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眼睛不自然地眨动着:“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好,佐助,”鸣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凑过来,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啵了一口,“我喜欢你的奶子!”“你不会委婉点?”“我喜欢你那对部首为女、右边为乃的椭圆形白色物体!”“算了,以后别委婉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爱你的大奶至!请务必同意我的乳交邀请!”
佐助冷笑:“不是专业的测量么?露原形了?”
“对不起……”
见鸣人这么认真,佐助觉得他意外的有些可爱,竟完全不生气。佐助低头轻笑,才摆出来的冷嘲模样立马被这一个微笑打破:“我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之前那句话:你这么喜欢,你来处置。”
“好耶!佐助万岁!”
鸣人得到了批准,便完全释放了本性,热情地扑了过来。佐助虽然接住了扑过来的鸣人,但也不免被他的重量压得踉跄了两步。感觉有点像扑过来了一只大金毛,佐助想。
接着,鸣人握住了胯下巨屌,对准了佐助的乳沟,龟头一挺,便挤入了那深幽的地方。佐助已主动夹紧双奶,让暖香的乳肉与大屌紧紧相贴。奶子很暖和,深幽的乳沟更甚,这一插,简直如入桃园芳径。鸣人爽得直吸气:“好暖和。”佐助在心里念叨:当然了,不见人的时候一直被裹着,见人的时候一直动着,不暖和才怪……
佐助张开了嘴,将那截从乳肉间探出头的龟头含吃进去。鸣人同时感受到了湿腔嫩舌与暖沟酥胸的美处,忍不住血气都涌往了鸡巴根,鸡巴又昂挺直涨了一圈。他按捺不下热情,马上开始了动胯抽送。只见他甩着根黑黢黢、肥硬硬的大行货,在那又深又窄的乳沟中前后插送。屌柱好似一根大铁杵,碾着肉奶奶的乳房前后磨擦,又似一根和面棒,带着这两团白肉左右前后地翻滚,将足够丰盈的馍馍塑成各种诱人的形状。同时,伞状龟头也在佐助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鸣人舒服地喘气:“太厉害了,佐助,我都完全看不到生殖器中间的那节,被你的奶盖得严严实实的……”佐助含着龟头,眼睛从下往上瞄,见鸣人果然一脸痴迷,也得意地哼哼。
鸣人又操了约莫一百来下,便打开马眼射了一泡。精液猝不及防地喷射到嘴里来,佐助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大量的浓似稠糊浆、腥如栗子花般的驴精喷入口中,鸣人不打算让他吐出,一边射一边继续将鸡巴插在他嘴里不拔,直到佐助的嘴实在太满了不得不开始吞精,把他射进来的精液都吃干净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将鸡巴拔出。
他换了个角度,继续操佐助的奶子。刚才他是用上下的姿势操,每次抽插时睾丸都会和奶子底端撞出啪啪的声音,这次他捧着佐助的两只奶子,让其夹住鸡巴的左右两侧,鸡巴则以前后的姿势从乳肉的前端一路戳到乳沟底。鸣人戳得很用力,前面那几下,佐助还没有适应,未做好准备,被顶得直向后倒,差点摔着。不一会儿,鸣人再次射精。精液喷溅在了佐助的胸口,乳沟和乳肉,乃至锁骨处,都糊满了精液。
短时间内被射了两泡,嘴巴里、奶子上全是鸣人的驴精,佐助只觉整个人如坠云中,意识模模糊糊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似乎是被射傻了一般。
鸣人“趁他病,要他命”,连忙扒了他的下半身衣服,分开他的双腿,仔细去观察他的那处蜜洞。蜜洞干净无毛,白虎穴微微张开,外面白净净的,掰开后的蚌肉红得像血,红绉绉的模样,美艳到了极点。这个穴之前高潮过一次,现在还湿着,肉上骚水也亮闪闪的,整个花穴好似被镀了层膜薄一般。
鸣人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态,便取下了自己的裤子皮带。他将皮带较窄的那头塞进佐助的屁眼。佐助的菊花被异物进入,马上就开始收缩。
“啊!疼!”佐助的菊穴被如此开苞,不免一阵刺痛,两腿直打颤。屁眼儿有力地夹住了皮带头,鸣人轻轻拉扯了两下,冰凉的皮质物便在里面前后蠕动了两次、那感觉就像是粘钩粘在了软弹的肉上,当人拉扯粘钩时,粘钩便死死地扒拉这团软肉一起挪动。鸣人将皮带穿过佐助双腿间的胩部,绕到了前面的雌穴处,然后停在了他的玉茎那里,在上面绑了个结。
皮带勒得很紧,玉茎上绑的也是死结。鸣人一松手,紧勒住的皮带便迅速成一条线,卡在裆部,无论是菊花还是雌穴还是上面的玉茎都被“三点一线”地绷住,而皮带另一头则牢牢掌握在鸣人的手中,任他差遣。鸣人扯动着皮带,皮带便沿着佐助的阴唇唇线缓缓地摩挲,皮质的粗宽带子无情地磨碾摁压着敏感的阴蒂,让佐助忍不住面红腿软,大腿根都在战栗着。
“啊呀……啊、啊……”佐助双手扶住墙边的落地镜的镜框,努力想要站稳,却控制不住身体越来越软,渐渐向下滑。他那骚屁眼受此刺激,不断地括张和收缩。鸣人把那含住皮带头一张一翕的粉色的小屁眼看得清清楚楚。小骚洞灵活地蠕动着,看得人欲火膨胀。他把两根手指插入了佐助的菊穴,往深处探,在碰到了尾端的结之后用两根手指夹紧了它,以防被扯出去。固定好了尾端之后,他便拉着皮带的另一头玩弄了起来。
佐助的阴蒂都被皮带勒变形了,他顿时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啊、啊!哎哟……啊……啊……不行……”
“叫我。”
佐助也没多想,脱口而出:“店老板……”
鸣人愣了一下,然后面露怒色,二话不说就把整根皮带使劲往上提,让其拉到极限的状态。向上拉的皮带粗暴地碾平了他那逼口处的两瓣花唇,嵌入了他的蚌肉逼眼儿,把大小阴唇都挤压得变了形。本就红肿了的阴蒂更加充血挺立,却因为有皮带压在外面所以不能再往外胀大,只能生生被磨变形状,呈扭曲的模样在逼口处。来自骚逼的花蜜一股又一股地喷泄而出。显然,佐助被这根皮带直接玩到了高潮。花蜜在喷溅的过程中因皮带而分岔成了左右两股。鸣人又是一个轻抬手,那皮带便压着逼缝滑入,被两片肥美红绉的紧致逼肉所含住,进一步折磨着里面的红艳骚肉。
“啊啊!痛……痛啊……哦……哦……”
“叫我呀。”
“哎唷、哎唷……鸣人、鸣人、你先……放手……”
“现在知道叫名字了,刚才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竟然叫我店老板,”鸣人嘟囔着,“那岂不是只要是个店老板想对你做这些事情,你都愿意啊?”
“你……”佐助哭笑不得,刚才还在皱着眉头喊痛,现在只觉得好笑,“你以为每个店老板都和你一样吗?哎……别勒呀……哦哦……”
佐助倍感痛苦,可又莫名的觉得十分爽快。他仰起脖颈,汗水渐渐流下,身体打着一道道痉挛,淫核一边充血抽搐一边不断喷出股股骚水。同时,他的屁眼也被鸣人的手指撑得满满当当,又阵痛又满涨又有点舒服。鸣人能明显从那被撑开的菊穴的穴门中看见蠕动的肠肉。骚屁眼儿正热情地粘着他的手指。里面的那一截皮带被鸣人的手指夹得死死的,所以无论皮带怎么被拉扯都不会松开。
“啊!啊!不……”佐助既不是漫画里的忍者,也不是电视里的超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哪里经得住这些?尽管他努力地忍耐住了,也不免到了极限,“我都已经叫了你两声了……啊啊……你能不能……松手……”
鸣人见他真的看上去脸色不妙,这才松开了手,停止了这场折磨。佐助仰着花茎般的脖颈气喘吁吁,额头上全是汗珠,脸颊两边的刘海都被打湿了。
鸣人把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垫上,大屁股正对着自己的脸。这个角度,鸣人能把骚逼和屁眼同时看得一清二楚。
他特意放慢动作,缓缓将皮带从佐助的菊穴拉出。两个湿哒哒的骚洞都泛着红肿的色彩,微微张开,一张一翕,似乎在邀请着鸣人进入。当当鸣人完全把皮带取出时,那皮带尾端的结仿佛塞子般,从穴口滋溜一声退出。佐助忍不住地扭腰摆臀,呻吟起来。湿亮的淫汁滑出菊蕾,顺着臀沟往下,进一步打湿了隔壁的粉逼,又开始往坐垫上滴落。
鸣人盯着这一幕,欲火大起,实在无法把持,当即就压了上去。佐助正在趴着休息,忽然感觉有人压在了身上,连忙喊道:“混蛋……你、你快起来……”鸣人不以为意,嘿嘿一笑:“可怜的小佐助,奶子都被压成两只扁饼了。”
佐助哪有心思开玩笑?他被压得喘不过气不说,两只变形的奶子也压着痛,整个人都被鸣人摁平整了似的,完全动弹不得。鸣人两只手臂牢牢地抓住了座椅的两侧,让佐助无处可逃。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挪动臀部,尝试让龟头对准佐助的逼洞。那粗大棍在佐助的屁股上和两腿间左戳戳、右点点,就是没找到正确的入口在哪儿。
佐助也跟着一起急:“你怎么这么笨啊……上面一点,那里是腿!”
鸣人听他指挥,继续摆臀操控方向,果然感觉碰到了一处可进的洞,迫不及待地就准备戳入。鸣人不知道轻重,一根大鸡巴直直地刺入肉径里头,“卜滋”一声,直接把佐助顶穿了。佐助顿时上翻白眼,尖叫痛呼:“啊啊!啊……啊……那、那里……”他奄奄一息似的喘着,有气无力地说:“混蛋……那里是……后门……啊呀……噢……快出去,痛死了……”
走错门了。鸣人意识到了这点,也觉得对不起佐助,便准备拔出。
不过,拔出的过程并不容易。这骚屁眼在鸡巴进入后,很快便开始了讨巧,吮吸着鸡巴,吃得紧紧的。鸣人一时拔不出来,两只手又抱着长椅,腾不出手协助,只能也像刚才那样凭感觉动。
“我叫你拔……啊……啊……你怎么……插起来了……嗯、嗯……”
“忍一下,我在往外抽了。”鸣人也是满额头的汗。他每次抬起屁股,都没办法一次性地拔出,又因为怕伤着佐助,不敢进一步使劲,所以只能又把鸡巴插回去,准备下次蓄力再拔。这一来二往的,反倒是在屁眼里操起来了。“啊……啊……哦哦……”佐助也不由自主地淫叫起来。
鸣人有点急了,万一一直拔不出来,身下的人就翻脸不给操了,那可怎么办?于是加大力度,奋力向外抽出。正当鸣人觉得勒住龟头的那圈好像有些松动了,可以一口气拔出之时,佐助忽然背手过来拍了拍他。他问:“怎么了?”佐助也不说,只是一手捂着脸,一手拍着他。鸣人猜不中他的心思,也就含糊说:“快拔出来了,别生气,昂?”
啧——佐助暗自感叹——这死脑筋,怎么就不懂呢?他只能直白地说了:“别拔了……就这么操吧。”
“什么?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很痛吗?就这么操的话,你受得了么?”
“我虽然不是什么武士忍者,但也不是什么经不起折磨的懦夫,你要操,就尽管来!”
鸣人一听,就不打算拔了。他的身体把佐助压得动弹不得,手臂也撑在两侧,禁锢了佐助的活动空间。鸣人就势抵着这骚货的屁股,自上往下俯冲,开始全力冲刺。那大鸡巴在大奶骚货的屁眼儿里边左拨右挑,狂抽猛插,驴大的巨屌埋在肠道深处,电击般地飞快律动,急火般地进进出出,操得好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