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颈口箍住了鸡巴,一圈圈湿热的软肉粘附上了屌身,不紧不慢地吮吸着兽屌。怪兽爽得不能自持,一次比一次狠力地戳着花心,同时不忘用左边的爪子抠玩他胸前的那对奶。粗黑壮硕的兽屌棍贯穿着敏感的子宫,仿佛一根粗大的哨棒般抽打着肥美骚逼。佐助那突起如石粒的乳头里不断地喷出奶汁,疲软的阴茎射出些稀稀垮垮的尿。
也不知道是不是佐助被干得射尿这件事刺激到了鸣人,他似乎也打算撒尿了。
漆黑的烙铁棍似的硕大兽屌,“噗”地一下,再次向前狠戳!佐助只能翻着白眼干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差点儿以为心脏被鸡巴捅穿了。因为这一下,鸣人那对由妖狐外衣形成的睾丸也塞入了佐助的蚌肉逼眼儿里,这样吊在胯下的就只有一对睾丸了。鸣人开始在佐助的子宫里撒尿。大量的热乎乎的尿冲刷着子宫,射得佐助全身像触电似的发抖,只知道淫荡地伸着舌头流口水,连怎么顺畅地呼吸都忘了。
逼心也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鸣人正在射尿的马眼上。妖狐爽得扬起脖颈,美美地闭上了双眼,尾巴摇得飞快。他一边喷尿,一边插佐助的逼眼儿,插得佐助的骚逼像水缸似的嘭嘭大响,尿呀精液呀淫水呀爱液呀全部都被大鸡巴搅得噗噗乱溅。
怪兽撞击着佐助那早被操得外翻的蚌肉粉逼,把一天的量全释放了出来,不断往他的子宫里撒尿。佐助又痛苦又舒服,无意识地流眼泪,肚子越涨越大,已经快超出他的承受极限了。他的肉棒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有花穴还在因高潮而喷水。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紧的骚逼一阵缠绞嘬吸,很快就让鸣人再次射精了。
仿佛从黑暗的小巷中走出来沐浴阳光一般,鸣人的意识在自然顺畅的过度之后觉醒。恢复了人类意识后,他眨了眨眼睛,第一反应是鸡巴好爽,好像插在一个狭窄的水洞里似的,好湿好热,而且又紧又有吸力,忍不住直接射了。
随着他这一下喷射,佐助这才有了点儿反应,在那里嗳哟嗳哟地痛苦呻吟。
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他冷静了,但还是巨大的妖狐状态,怪不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紧挨着头顶的天花板,没有注意到对于他来说太过于小巧的佐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他的一只爪子正捏着佐助的奶,丰满的乳肉从他那粗糙的狐爪中溢出,整只奶子都被捏成了数字八的形状,奶头也在可怜兮兮地喷汁。佐助被他的另一只爪子托着腰,肚子高耸,阴唇外翻,逼眼儿里还插着他的黝黑大兽屌,甚至还有一对睾丸也插进去了,可以明显在肚子下面看到两个鼓起来的球形,而佐助本人早就昏死了过去。
这可把鸣人急坏了。他赶忙把兽屌拔出来,结果这一拔就像事先疯狂摇晃过的汽水瓶开了盖,里面的水简直是飞流直下,大如黑洞的逼口就如同一道喷泉,冲向地面,迅速就把鸣人所站的那片区域给淹没了。鸣人吓得赶紧把鸡巴重新操入逼里,这才把水闸给重新堵上。
好吧,看来现在不插穴反而情况不妙,总之先保持这个样子再说。鸣人就这样用兽屌堵着佐助的逼闸口,爪子托着他的身体,在基地里到处乱走。或许是因为鸡巴在行走的时候也会不时地操到两下,佐助很快又被鸡巴磨醒了。
他唔唔嗯嗯地呓语几下,睁开了眼睛,看到鸣人面露慌张地抱着自己,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这顿操没白挨。见佐助已醒,鸣人激动地想打招呼,但也只能发出那种震耳的狐鸣。佐助有气无力地骂他白痴,叫他不要乱吼,然后给他指路仪器室的位置。
到了备用的仪器室后,鸣人找到了一个像是澡盆的大木盆,把佐助放在椅子上,将木盆摆在佐助脚边,这才拔出了鸡巴。
逼闸一开,喷涌不止,木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浊水填充着,佐助的肚子也终于开始恢复平坦。这个场面简直就像喷泉填池,看着这副景象,鸣人都傻眼了,脑子里只有拍死自己这一个想法。
不过,在他将拍死自己这项计划付诸行动之前,还得把其他事情解决了,比如前来逮捕他们的军队。
毫无疑问,是鸣人先前的巨大动静给了搜捕队指示,兽化状态下五感分外灵敏的鸣人很快便知道有不下百人正围在室外。眼看他们就要闯进来了,鸣人又找不到什么布料,佐助又四肢瘫软连站都站不稳,他只能临时用九尾查克拉给佐助披了件妖狐外衣,用妖狐的力量强行让佐助动起来,躲在房间里。
外面动静很大。野兽咆哮的声音,施展忍术的声音,众人一齐结印的声音,不绝于耳。虽然因为房门的阻隔,这些声音就像是隔壁电影棚中传来的一般,与他似乎在两个世界,但身上这层妖狐外衣却随时把鸣人的状态汇报给他。
暂时放松下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有多么痛,痛得他恨不得当场大哭一场,但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自尊心顶多只允许他咬着牙关骂鸣人几句。他的逼现在都还合不拢,大小阴唇全都肿着向外翻,屁眼也好痛,收缩一下就痛得他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地苦叫,阴茎也是胀痛的,奶子上面也好多青痕,他自己根本不敢碰。
妖狐外衣似乎在安慰他,代替鸣人对他道歉,努力地治愈他的疼痛。怀着一腔愤怒与担忧,在漫天盖地的疲惫以及妖狐外衣带来的舒缓之下,他渐渐入睡了。他梦见鸣人输了。木叶的战力已经能大致跟上七条尾巴的鸣人,更别说现在的鸣人还是清醒的,如果鸣人保持野兽的思维和性格,他就能大开杀戒,为所欲为,肆意释放,施展全力,而一旦恢复了人性,就意味着他有了道德底线,有了是非观,有了何为犯罪何为邪恶的价值观,就再也不能像野兽那样放开手脚地去战斗了。
梦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鸣人被扎穿了心脏,尾兽被封印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藏在隔间的他也在第一时间被拖了出来,被迫去牵制新的人柱力……
他在恐慌和痛苦中惊醒。原先包裹着他的妖狐外衣不见了。
那一瞬间,他怀着拼上这条命的心情,冲出门去,准备决一死战。梦中的场景没有发生,但环境更加压抑沉闷。基地的天花板早就破烂如网,开了不知多少个洞眼,无数道阳光斜射进来。地面一片狼藉,却不见人。这里是安静的。
绝望压垮了他,他坐在地上,大脑空空。他想自我调解,努力想办法整理心态……
正在他思绪纷纭,找不到出路时,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就出来了!”说完,赶紧扑过来,把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大风衣给他披上。佐助傻坐在那儿,和他四目相对,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没说话。
沉默地对视了半晌后,他猛地给了鸣人的下巴一拳。
见鸣人在那里嚷嚷着好痛,还活蹦乱跳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啊?”
“确认你的死活。”他回答。
“我活得好好的啊。”
“那为什么妖狐外衣不见了?”
“变回人形后,大脑一片空白,忘了……”
“那为什么要乱跑?”
“我找儿子去了啊!然后走到外面,照了下镜子,发现衣服破破烂烂的,就去随便找了点衣服披一下,正巧碰到你醒了。”
“好。”听到鸣人诚实的回答,佐助也似乎不再追究,开始埋头扣衣服扣子。
鸣人觉得佐助原谅自己了,正松了口气,又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直中面门。他捂着被打出鼻血的鼻子,很想大骂一句艹,但是回想起自己之前兽化时对佐助那么过分,才挨两拳头根本赔偿不了,所以没有抱怨,只是用委屈的眼神盯着佐助。
“这两拳只是你该赔的一部分,往后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就揍你一拳,直到你还清为止。”
“哦……”
“不过,为了奖励你的努力以及你胜利的战绩,取名字的事就随你喜欢了,”他微微一笑,“在这之后,就像你以前说过的,我们来改变这个社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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