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堪比百年古宅般老旧的荒屋。这间荒屋的四面墙壁都被密如织网般的藤蔓和高度惊人的杂草所覆盖了,只有一扇差不多有四五米高的玻璃窗还勉强露在外面。如果站得足够高,可以从这面模糊的玻璃窗中往屋内窥探。此时,里面正不断地传出交姤的声音,黏腻似泥泞的沼泽一般,“啧啧啧”地响个不停,同时还有不断的嗯嗯啊啊的淫叫声,颤声微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
空旷阴暗的室内,一个体型高大且浑身呈红黑色的狐形怪兽,正摆着尾巴,挺着兽屌,发泄一般爆操着一位遍体雪白的黑发美少年。怪兽的身后长着四条尾巴,每一条都约有半米宽数米长,它们在怪兽的操控下化作四只巨大的手,分别抓着少年的双臂和双腿,把少年整个人吊在空中,将他扯成“大”字型。同时,怪兽本人的双手则死死捏着美少年的腰。
“啊、啊!哈啊、啊……嗯嗯……噢……噢……鸣、鸣……鸣人……啊啊啊……”
已兽化的鸣人的双手如此大,如此有力,握着佐助的细腰就像握着杯子一样轻松,而佐助也确实就如同一个飞机杯一样,被鸣人捏在手里,配合着鸣人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整个人往兽屌上撞。当鸡巴狠狠捅进来时,他就会被鸣人捏着腰往鸡巴的方向按,直至鸡巴整根埋入他的体内;当鸡巴稍微抽出去时,鸣人就会把他的身体向上提一些,将骚逼的穴口和鸡巴根部的距离拉长,以便能在接下来的相撞中迸发出更大的冲力,操得更凶更猛。
佐助一边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爆操,一边回想起了自己和鸣人的过去……
他的父母和鸣人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尤其是他妈妈美琴和鸣人的妈妈玖辛奈,学生时代起就是闺蜜,她们每次都是妇女忍者联会上挨得最近、聊得最欢、叫彼此叫得最亲的那对儿姐妹。于是,理所当然的,两家人订了娃娃亲。虽然严格来说佐助并不是女性,但他的子宫发育得很完整,不像其他双性人那样受孕率极低,所以玖辛奈一家都没有什么意见。
水门夫妇一向开明,他们答应了富岳夫妇,如果未来两个孩子不愿意,就不勉强他们,给他们自由恋爱的权力,所谓的娃娃亲更像是一种显示两家人关系之好的口头凭证。不过,或许真是缘分吧,两个孩子青梅竹马,当真是亲密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亲密得让双方父母都震惊了。
为了不让鸣人和佐助之间的气氛变尴尬,家长们决定暂时把佐助是双性人这件事瞒住——其实这事本来也不应该到处乱传,他们想先观察几年鸣人的态度再说。不过,由于后来的宇智波灭门案,富岳夫妇也没有机会等完这几年了。关于这件悲惨的往事,暂且不详说。只说灭门之后,佐助被接到鸣人家寄住的事。出于对佐助的心疼,水门夫妇更是决定以后时机成熟了才讲明佐助的性别之事,毕竟少点特殊性能让佐助尽可能少遭受异样的目光,也更安全。
某天夜晚,鸣佐两人一起睡觉,鸣人因睡相太糟糕,自己滚到了地板上痛醒了。他抬头一看,发现被子也被自己给踢得歪歪斜斜的,便赶紧上前为佐助盖好。这时,他发现佐助胸前的衣服鼓得有点高,不由得担心这样会不会漏风,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于是他摸了上去,想把鼓起来的衣服压平。摸到之后,他才明白了这个十多年来都鲜为人知的秘密。衣服之所以鼓起来,是因为佐助的胸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没多久,鸣人就怀着对佐助多年的爱恋之心与守护之欲,向他求婚。两人的关系变成了未婚夫妻,接下来,只需要耐心等待适婚年纪到来的那天,便可直接拜堂成亲。
回忆截止至此。
佐助长得实在是太过漂亮,如果他面对的不是暴走状态下的鸣人,那么他的美丽肯定会得到鸣人的爱怜。鸣人一直都是爱他爱得不得了。然而,鸣人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一秒比一秒更接近于原始的野兽,这种状况下,佐助的美丽只会引起鸣人心中那种雄性野兽对心仪雌兽的掌控欲与争夺欲。
随着被鸣人操的次数越来越多,佐助也肉眼可见的产生了一些变化。佐助承受不了九尾查克拉,每次都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但他毕竟长期浸泡在这种带有治愈与强化功能的查克拉里,久而久之就等于被鸣人标记了,加上又天天被鸣人的精液所滋润,所以他变得越来越艳丽,身材也越来越好,愈发的长开了。他整个身子都白得反光,肌肤香细,遍体雪色,一双眼尾微翘的大眼睛明如黑曜,掠过处余韵细生,凝望时淹然百媚。鸣人越是操他,他就会变得越漂亮,相应的,他越是漂亮,就越是能散发出让兽化的鸣人为之疯狂的惑人的气息,鸣人就会操他操得更加凶猛。
这时,鸣人发狂地干着佐助,鸡巴在佐助的体内一跳一跳的,抽插的速度猛如暴风,睾丸“啪啪啪”地打击着佐助的臀肉,把佐助的屁股打得红殷殷的。两对睾丸在空中不断地上下甩动,晃出一圈圈纷乱的残影。佐助那正被兽屌进进出出的嫩逼已经被操得软如豆腐,每次在抽插之中被巨屌拉出来的媚肉也皆是水润绵软。
他那对呈完美的水滴状的肉奶奶的乳房,上面也全是各种猩红色的印记,以及被挤出奶水后后因奶水滑动所留下的水垢,可以看出,之前鸣人就已经玩弄过他的奶子了,并且喝奶喝了个爽,所以现在才没有动这里。于是,这对美丽的乳房便袒露在外,跟随着身体的摇晃而疯狂地甩动着,就像是一对蹦蹦跳跳的肥美兔子。
操至兴奋处,鸣人放声嘶吼,对天嗷啸,身后又开始长出新的尾巴。埋在佐助体内的兽屌进一步变大,仿佛要把他撑爆一般,裹在屌上的妖狐外衣也不断地发出“咕噜咕噜”的水泡声,一直在烫骚逼的内壁。佐助哪里受得了?他那满是泪花的眼睛因强烈的情绪震动而自动开启了三勾玉,天鹅般的脖颈也仰得直直的,嘴里不断发出凄艳的尖叫:“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受不了……”
大鸡巴在这湿热的逼眼儿里疯狂地上拨下挑,左冲右撞,狂暴地开垦着这片令人销魂的泥地。鸣人那黝黑的兽屌、罩在兽屌上的猩红的妖狐外衣、深紫色的吸盘龟头,与佐助那白胜春雪般的肌肤和粉嫩多汁的逼眼儿形成了无比巨大的颜色反差,看得直叫人害怕。室内不断响彻着睾丸狂扇着臀肉的“啪啪啪”声、骚逼内壁被鸡巴摩擦出来的“啧啧”水声、源源不断的淫汁被雄伟的屌柱激起的“扑哧扑哧”的夸张水声,以及佐助那一次比一次骚的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模糊之间,佐助看到鸣人已经完全进入了六尾状态,他的情绪瞬间就崩溃了:“你就……放过我吧……啊啊……鸣、鸣人……你、你的……怪物鸡巴……哦哦……都要……干飞我了……嗯啊……哼、哼嗯……反正迟早……嗯嗯……都是你的人……哈啊、哈……就不能……以后再做……”
美人淫语,声声入耳,不可谓不刺激,鸣人也是毫不客气,对准了佐助那敏感的花心,连着狠狠地操了几十下,跟机关枪似的一气呵成,疯狂连撞,娇嫩的粉逼和粗壮的兽屌“砰砰砰”地撞击着。佐助被操得逼眼大开,红绉绉的媚肉被鸡巴拉扯,直向外翻,配上鸡巴这迅猛的速度,这极品的小逼此刻就像是一只不断翻舞的红色蝴蝶。
“啊、啊……啊……哦哦哦……操死我了……噢……我要……丢了……哼嗯……鸣人,我要……丢……给你……喔喔……”
佐助两眼上翻,逼眼儿深处的淫水如积蓄已久的水闸一般飞泻而下,不断浇灌着鸣人那抵在子宫口处的吸盘状的大龟头。吸盘龟头的中间是一条还未打开的缝,相当于是这根兽屌的马眼,整个龟头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巨人之眼,这只眼睛睁开的那刻,就是佐助受精之时。
鸣人被这股淫水淋得舒服不已,爽得鸡巴直跳。他兴奋地嗷叫两声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新增加的那两条尾巴都变化成鸡巴的模样,一根绕到后面去操佐助的屁眼,一根则蓄势待发,准备一起操前面的嫩逼。
鸣人用指甲把佐助的逼扯得更大,试图让这根新来的深红色鸡巴就着这点儿缝隙蹭进去。两根粗长无比的畸形兽屌——一根黝黑发亮,龟头呈吸盘状,下面吊着两对睾丸,另一根猩红如血,形状好比狼牙棒,上面遍布着倒刺似的红色小凸起——都想进入佐助的逼眼儿里。鸣人将两根鸡巴挨并在一起,毫不留情地往同一个洞口里挤入。黑色那根因为本来就插在里面,所以有先天优势,但后来的那根因为是尾巴,所以有可塑形可灵活游动的特点,也不肯轻易认输。两根兽屌争先恐后地朝穴里钻,像不长眼的钻机似的一股脑儿地超前猛戳,似乎在竞争谁能先完全占有佐助,夺得美人的初次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