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味觉承载了无数记忆,何况对丧失了味觉的Fork而言,每一次的味觉刺激都能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少数Fork甚至会在进食中迷恋上第一次品尝的Cake的味道,并在往后的每一次进食里不自觉地追寻原始的味觉记忆,就像幼鸟的印随行为一样。
等安菲尔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无可挽回的事情。
提纳里出于对赛诺的关心,给他喂食了安菲尔德的血,也让赛诺第一次进食就记住了安菲尔德的味道。
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安菲尔德之后也总是主动去找赛诺,以帮助的名义用自己的血液、唾液引诱他,一点一点地让赛诺依赖上自己的体液,习惯于自己的存在。
变质了。
这是诱骗。
但我无法停手。
没过多久,赛诺就怀着欲望和歉意对他表白了。在看到赛诺眼里不自觉的渴求和隐隐的依恋的时候,安菲尔德知道自己的计划正按他的预期顺利进行着。
暗恋者欣然答应赛诺的表白,和他住在一起,正大光明地入侵赛诺的世界。用温柔的给予包裹住他,把食欲和爱欲交叠在一起过量地送给赛诺,让他一步步沉沦,从身体到心灵。以至于当赛诺闻到其他Cake的味道的时候,都在不自觉地回忆、匹配,直至对上某段关于安菲尔德的记忆。
赛诺出于信任和歉疚并无异议,温顺地由着安菲尔德密不透风地干预他的生活。
安菲尔德则不动声色地影响着赛诺的食欲,纵容他对于自己体液的依赖,甚至超量地投喂,这种行为自然加重了赛诺对Cake的渴望。
不,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在引诱赛诺上瘾了。
这是不对的。
犹豫只存在了一瞬间,他就将仅有的一丝愧疚抛在脑后,变本加厉地放纵自己的欲望。与生俱来的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咆哮的饿兽得到了安抚。
我没有做错啊,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
很多人都来劝他离开赛诺,说赛诺实在是太过不近人情,就连知道内情的提纳里和卡维都忧虑过赛诺会不会控住不住自己而伤害到安菲尔德,只有艾尔海森看破了他温和外表下堪称可怖的控制欲,隐晦地警告他注意分寸。
而安菲尔德不为所动,怀着窃喜看到赛诺眼中的痴迷越来越深。
随着世界树净化成功,赛诺的食人症也被治愈,理论上这段关系就该结束了。但那天回家后,赛诺缠着他要了好几回,近乎偏执地死死抱住安菲尔德,就连睡觉也要夹着安菲尔德的性器不放。
渴求和沉湎太过庞大,小小的眼眶盛不住,已经流出来了。
安菲尔德知道自己就快要捕获这只美丽的野兽了。
第二天,安菲尔德刻意无视赛诺眼中的不安和惶恐,登上返回至冬的客船,留下惴惴不安的赛诺在须弥胡思乱想。他回到克里斯诺达尔去取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作为占有赛诺的证明。
一下船,他就看到披着斗篷站在角落里的赛诺。安菲尔德收好眼中对赛诺的阴暗欲望,挂上往日温和的笑容,快步向赛诺走去。
“赛诺!”
带着麦香的怀抱笼罩着赛诺,赛诺吸了吸鼻子,按下快要溢出来的酸涩。
安菲尔德软趴趴地倚在比他矮一些的赛诺身上,“我好想你,办好事情后马上就回须弥了。”
听到安菲尔德说想念他,赛诺的心跳停了一瞬,然后开始猛烈地乱撞,他无法抑制的扬起嘴角,伸手回抱安菲尔德,“我、嗯……也想你。”
安菲尔德摸着口袋里的小盒子,笑容甜蜜,“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哦,等回家就给你看。”
“嗯嗯……我也、哈、准备了礼物。”赛诺面色潮红地捏了捏安菲尔德的手指,声音颤抖又羞涩。
“我很期待。”安菲尔德笑容加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赛诺斗篷的领口,我听力还挺好的。
微妙却不可忽视的重量压在敏感点上,穴口探出的细绳连接着遥控器捆在大腿根,随着走路的动作摩擦着敏感的腿心软肉。赛诺仿佛觉得刚才被灌入的润滑剂都在从体内慢慢流出,随着绳子滴落在地上。肠肉蠕动着,本能性地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他却不得不夹紧屁股防止小球羞耻地掉下来。双腿迈不开,只得小心翼翼地走着,身体正叫嚣着想要贴近能够给予他快感的那个人。
润滑液和淫液黏在股间,小球震动着亲吻穴心,浊液湿答答地流了一腿。
好舒服,快要忍不住了……
赛诺眼神迷离,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着蜜色的下唇。
安菲尔德看着赛诺酡红的脸颊,愉快地眯了眯眼,搂着赛诺走进家门。门还没关严实呢,赛诺就已经倒在玄关的地板上,整张脸都红透了,他金红的眼瞳上蒙着一层湿润的水雾,胸口不住地起伏喘气。被折磨了一路的赛诺正在疯狂高潮,此刻看起来活像没有思考能力的痴呆,合不上的双唇只会流出喘息和津液,浓密睫毛下的金红瞳孔失焦,不知道在看哪里了。他的脸颊烧红到冲破肤色的掩盖,平日里正直严肃的大风纪官现在完全是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淫荡模样。
安菲尔德掀开赛诺的斗篷,下面褐色的身体一丝不挂,仅有后穴里蔓延而出的细线缠绕于腿根。来自后穴的刺激让柱头涨成肉欲的深红色,颤巍巍地挺立在小腹上,铃口吐露汩汩前液,蹭得紧实的腹肌上一塌糊涂。
“礼、礼物……”赛诺软着身子撑起自己,牵着安菲尔德的手,将跳蛋一把扯出。
早被折磨得酸软酥麻的干渴穴心在忽如其来的刺激下硬是再次高潮,阴茎突突跳动着射出的精液,跳蛋刮蹭在前列腺上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淫叫出声,软倒在安菲尔德身上淫媚地喘着气。
赛诺的身子被安菲尔德调教得格外敏感,稍一触碰就会引起战栗,一点儿挑逗就能让下身湿透,更别提刚才一路上的开拓。安菲尔德拉开自己的裤子,将性器对准翕张的穴口毫不费力地一捅到底。这个姿势不方便大开大合地肏,却进得格外深。托着赛诺臀部的双手往下放的同时自己用力向上顶胯,龟头就能在深入到不能更深入时撞在柔软的肉环上,那是结肠的入口,也是这副身体浑身上下最碰不得的地方。
这个时候再表现出来想要深入的意思,往里面稍微研磨一下,赛诺无论再能忍耐也会崩溃地摇头哭出来。就算不故意欺负,这过于敏感的区域只要被轻轻碰一下,都会让赛诺又痛又爽地眼球上翻,生理泪水淌个不停。但无论是前列腺还是阴茎,这副习惯了被肏弄的快感的身体都觉得远远不够,只有最深处最隐秘被贯穿顶弄而得来的那份刺激才能让他满足。
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太熟悉对方的动作和尺度,诞生出来将自己全数交给对方支配驯服的安全感,成了知己知彼下的一种情趣。
柔滑的白发在安菲尔德的胸口蹭乱,那酡红的脸颊不仅让人想摸一下,甚至激发了一些过激的幻想,想要亲手蹂躏这张精致漂亮又皱着眉头的小脸蛋。
这张脸真是让人看着就会勃起,后穴的表现也从来不让人失望。安菲尔德眼神暗了下去,他将赛诺扶起来,轻柔地搂过腰扣着他后脑邀吻。
闭上眼碰碰鼻尖,侧过头含上唇片再以舌尖轻舔,灵活地挑起对方稍稍无措的软舌和自己打转纠缠起来,再去勾舔他敏感的上颚,从柔软的喉头深处里挑逗出一声呻吟。
安菲尔德故意轻轻闷哼出气音,知道这样更能激起赛诺的欲望的同时也让他更加放松。放在脑后的手则在赛诺开始变得更主动时向下游走,暧昧地描绘对方的脊椎,抚摸光洁的腰背,像是顺着小动物的背毛一样柔和。
明明已经……
赛诺神志不清地追逐着安菲尔德的舌尖,想要吞下对方的津液。明明已经不再是Fork,不应该再对Cake产生食欲,却还是依恋着安菲尔德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