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不出来?
安菲尔德不满地捏了一把艾尔海森的阴囊。“你射啊。”
艾尔海森在被安菲尔德肆无忌惮地淫弄的一开始就已经勃起,但是始终没有射出。安菲尔德对他的阴茎又舔又吸,却只是让那个形状和尺寸都很优越的肉棒越发肿胀。
“算了,估计都叠到一会儿梦境合并之后了。嗯嗯,所有累积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安菲尔德流露出平时绝对不会有的笑容。
“不知道意识作用于身体会达到什么程度呢?”
他放过裹满黏腻液体的紫胀性器,转而开拓起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纤细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撬开浅色的褶皱,没用多少力气就塞进小半截手指。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咬住入侵者,夹得安菲尔德皱起眉。
又干又紧。有点不爽,但我可以稍微匀出一点耐心教教他,叫他永远记住我的形状。
安菲尔德抽出手指,把艾尔海森按在他的办公桌上,直接舔上刚撬开的小穴。厚实的舌面压上褶皱,一点一点地下伸,慢慢进入穴道内,舌尖搅弄起层层叠叠的软肉,发出液体色情碰撞的响声。在舌尖的教导下,艾尔海森的后穴像是得了趣,软烂成一摊,溢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不管已经宕机的主人,自顾自地分泌出液体,邀请安菲尔德进得更深。初经人事的身体逐渐慢慢适应淫靡快感,为干涩情事润滑的淫水越来越多,显然真正动情了。
安菲尔德感受到穴肉的背叛,愉快地揉了揉艾尔海森阴囊下的会阴处作为奖励,尽管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还埋在艾尔海森后穴里的舌头被不满足的穴道挤压着,安菲尔德眯了眯眼,顺从地改变自己舌头的形状,变成像蛇那样细长纤薄的样子。细软灵巧的舌头在往穴里挤,舔弄着,探索着,直到触及一处稍硬的圆形口,是结肠口,在平时的性爱中很难碰到的敏感点在梦境中被恶意地玩弄着。
到现在为止,艾尔海森表面上还是时间暂停那一瞬间的样子,但仔细看,他的胸肌被揉捏地微微胀起,乳头乳晕顶得黑色紧身衣都藏不住,下体的肉棒硬梆梆地戳在自己腹肌上,后穴更是水流得一塌糊涂,淫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
安菲尔德满意地舔舔嘴角,他感觉开发地差不多了,直起腰扶着自己的肉棒,缓慢地进入到紧热的穴内。被狠狠调教过的肠道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推挤、收缩,都像是在取悦他的吸吮,咕叽咕叽地和粗圆龟头亲吻。
“真是可爱又嘴硬的同学。”
安菲尔德将艾尔海森遮住一只眼的刘海撸起,完整地露出那双奇异漂亮的眼睛。他盯着那流露出一丝不安的眼睛,恶趣味地又舔了上去。
享受了一会儿被吮吸的快感,安菲尔德缓缓开始摆腰。像是可以随意摆弄的娃娃一样被他使用的艾尔海森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算如此,他还是用力摩擦过前列腺,然后向深处顶。穴口的深处,混杂的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反复的抽插中,那些被挤出来的黏滑液体甚至泛起了细小的泡沫。软肉早就食髓知味地吸吮着,一副恋恋不舍的淫荡样子。
做了很长时间,即使没有艾尔海森的回应,安菲尔德也兴致勃勃地开发着艾尔海森的身体。精液一股股地射了进去,臀肉被拍击的啪啪直响,缝隙流出的淫水浊精被撞击拍成白沫糊在两人阴部,湿润绵密的穴道讨好地痉挛着取悦阴茎。
他的身上遍布着刚刚的性爱中安菲尔德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乳头附近更是重灾区。小腹微微凸起来,阴茎从后孔抽出之后,翕动着试图合拢的穴口缓缓向外淌出浊白的液体。
安菲尔德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他看着被他肏得乱七八糟的同级,好心情地把艾尔海森扒光并摆成他刚进来时的姿势,然后将书记官办公室的梦境重新融入花神诞祭的梦境。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艾尔海森很确定他刚才看到门缝出有金色的光点,原来安菲尔德在这里等他。然后他的思维就空白了一瞬间,接着就是灭顶的快感。
“安、诶?唔、咳咳——”这是什么?
精明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填满了,留不出余地来思考别的东西。凌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得很大,不但没有往常冷漠凶狠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这种慌乱十分色情可爱,而且很快就有水雾浮出了眼眶。撑着桌子的身体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接触到椅面的瞬间就痉挛着射了出来,浑身震颤得像是什么上了发条的玩具。
哆嗦的手指抓挠着小腹,身体在不知所措地在颤抖中蜷缩起来,像是连错了线路的坏掉的东西一样抽搐着,发飘的声音和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抖动的嘴唇中吐出来。
“你、哈、你做了什么!呃、不要……”
好整以暇地旁观的安菲尔德眨眨眼睛,笑了起来。他看着反复蜷曲痉挛、露出了不得了的痴态的同期,轻轻捏起艾尔海森的脸颊。
“哎呀,一个小实验,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他狎昵地亲亲艾尔海森抖动的眼睫,用对待小动物一样的语气说道。
艾尔海森整个腰臀乱颤,坚硬发痒的乳头鲜红的像要流出血来,肉道也急剧紧缩乱绞,里面的褶皱软肉疯狂的舔弄夹裹着已经不存在阴茎,拼命抽搐着发抖将要高潮。刚才那漫长的一瞬间内遭受安菲尔德侵犯所产生的快感全部叠加着爆发出来,艾尔海森的身体和精神直接崩溃了,他控制不住地高潮,就像先前被凌辱的肉棒套子、飞机杯或是肉便器什么的。明明已经难以承受,仍旧兴奋的弓起腰肢撅起肿腻的臀部拼命迎合。
如果是按照顺序来的普通的做爱流程也就罢了,完全不会是这种程度的问题。堆积起来的刺激是错乱又颠倒的,没有什么规律、只是一股脑地传递着所有位置所收到的全部甜蜜快乐。
他像被肏坏了一样浑身抖如糠筛,涕泪横流,张开嘴无声的尖叫,白眼也不自觉的上翻,俊朗的脸已经淫荡得面目全非,被早已停止的进攻打的丢盔卸甲,肏得神志不清。高潮连续不断的叠加进攻刺激着他意乱神迷,刚被抛上性爱的高峰就要迎接急速坠落一样的过度刺激。
这使艾尔海森处于一种非正常的性奋状态,几乎没有不应期,接连不断的迎来潮吹。因为快感太盛吹的多如洪水,从穴道深处潮喷出的大量淫水没有阻拦,直直地泄出。阴茎像坏了一样接连不断流着腺液,蹭在自己小腹上已经泄了好几次,白浊沾染到胸口甚至脸上。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穴肉不断绞紧抽搐,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抠挖穴口,喘着粗气乞求漠然注视着他的安菲尔德。
像烟花炸开在夜空,像海浪拍碎在巨石上,这是艾尔海森目前的真实体会。汹涌的甘美高潮让他崩溃地仰起头,乳尖也好阴茎也好屁股的洞也好不管哪里都能感受到过激的快乐。被完全地、彻头彻尾地捏在掌心中侵犯了。在意识混乱模糊的时候已经射了精,性器不受控制,明明应该到来的不应期消失了踪影,颤抖着的阴茎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喷发。
他无措地捏着自己的性器,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肿胀的性器一股脑地喷射着精液,没休息多长时间就又硬了起来,射无可射的阴茎仍然努力着想要榨出点什么。艾尔海森惶恐地感觉到小腹异样的酸胀感,他睁大眼睛,“不行!唯有这个不可——”
一股微微发黄的液体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