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多久了……达达利亚眼神涣散地躺在地上。
在浑身各种道具的折磨下,他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安菲尔德捆绑的手法意外得好,他想用蛮力挣开,却被绑得更紧了,原本柔软的布料深深陷进雪白的皮肉里,勒出道道红痕。红色的衬衫解开扣子露出大片肌肤,黑色的武装带牢牢地卡在胸部下面,将饱满的乳肉托起他的乳头上夹着一对乳夹,胸前两点被夹得红肿,胀大了一圈。
别的位置更是惨不忍睹,大腿根本的绑带被解下扔到一边,裤子最初只是脱得刚刚到臀部以下,方便把玩具插进去,随着时间被他蹬得从大腿滑到小腿,最后卷一团堆在脚边,上面沾着点点淫秽的水渍。整个后穴又麻又痒,湿得一塌糊涂,里除了之前折磨了他一路的跳蛋,又插进去一根连着电的按摩棒。那根按摩棒不算很粗,但是会随着时间调整震动的强度和模式,在早就被它操服的湿软穴肉里横冲直撞,大力蹂躏腺体。达达利亚让它玩得叫哑了嗓子,还好北国银行的隔音做得很好,不然一定会引来属下。
他的阴茎胀得通红,尿道里插入的细棒阻碍着他释放,又因为长时间勃起,从铃口不断溢出的淫水流得柱身上到处都是。现在虽然硬着,却又胀痛得微微往下垂,他都要怀疑这东西可能已经废掉没法再作用了。
安菲尔德走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达达利亚快要融化的大脑里闪过无数人影,爸爸妈妈、托克、安东、冬妮娅、帮他照顾家人的“公鸡”、讨厌的“女士”……最后定格在一个有着漂亮金发的人身上,“安菲尔德……”他喃喃出声。
漂亮的伯爵。心软的伯爵。
至冬国的珍宝。
刚继承爵位不久的小伯爵让冬都的大雪冻得直跺脚,他乖巧地缩在毛茸茸的大衣里,将手拢在嘴边哈气。像是感觉到旁边人的注视,他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还是债务处理人的达达利亚好奇地问:“您为什么不坐马车呢?那样就不用挨冻了。”
“嗯……我想知道住在冬都的大家都是怎么出行的嘛。”安菲尔德往低拉了拉兜帽,“你知道的,克里斯诺达尔一年内只有两三个月会下雪,不像至冬国其他地方那样常年大雪,所以我很好奇。”
达达利亚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听说新一任克里斯诺达尔伯爵刚从璃月回来,这次来冬都,是为了和“公鸡”以及“富人”大人商量粮食供应相关的问题。他被“公鸡”大人指定为小伯爵在冬都期间的护卫,保障他的安全。
“很抱歉要你陪我挨冻,你叫什么名字?”
小伯爵的头发很好看,是一种富有光泽的亚麻金色,哪怕在至冬国那苍白的太阳的照射下也呈现出温暖的色泽。至冬国拥有金发的人也不少,执行官“女士”就是金发,但她的头发是一种更浅淡白金色,像锐利的金属,又冷又硬。
安菲尔德的发色让他想起之前路过克里斯诺达尔时,那片一望无际的小麦田。很温暖的金色,整整齐齐的麦穗随着风吹摇晃着,让人心底一片柔软,就是这片麦田喂饱了大部分至冬国百姓,包括他的家人。
纤细白皙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比当时的达达利亚还略高一些的小伯爵凑到他面前,“是不愿意告诉我吗?那我怎么称呼你呀?”
“阿贾克斯,您可以叫我阿贾克斯。”橘发蓝眼的少年摇摇头,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阿贾克斯……传说中的大英雄,很适合你的名字。”小伯爵笑眯眯的。
“……利亚……达达利亚!”
脸颊又被拍了,不痛,还有点麻麻的。达达利亚迟钝地抬起头,啊,金发的……安菲尔德回来了。
脸上胡乱地沾满液体的青年挂着虚幻的表情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去追寻声音的来源。身体的扭动牵动后穴里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和震动棒,达达利亚仰着脖子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无法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只能随着高昂的欲望起伏,穴肉哆哆嗦嗦地夹着玩具吸吮个不停,臀瓣也夹得死紧,腿根都开始抽动起来。满脸压抑不住的欲色,白皙的脸上两颊酡红,像青涩的水蜜桃染上红色、开始成熟了的样子。
很漂亮,很可爱。安菲尔德点点头,达达利亚的肌肉锻炼得很匀称漂亮,在被情欲笼罩的时候会盈着一种色情的光泽。好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温热的手指摸上挺翘的臀部,反反复复地戳弄着已经软烂的穴肉,淫水黏黏糊糊的流淌着。温柔的抚摸安抚了达达利亚混乱紧绷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挺起臀部去追逐手指。
但是停下来了,不论是跳蛋还是按摩棒都停下来了。一直在折磨他的小玩具们被挨个从身上取下来,束住手腕的围巾被解开,身上的液体也被柔软的毛巾擦拭干净。
……诶?
硬挺的阴茎被握住,缓缓抽出里面的细棒,胀得发紫的肉棒颤巍巍地流出清液。“坏、坏掉了……”他看着自己的被折磨许久已经射不出来的阴茎颤着声音说。
“没坏。”
达达利亚被安菲尔德半托半抱地放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被玩得松软的穴肉随着动作不断地摩擦着,惹得达达利亚压抑不住呻吟。他下体门户大开地对着安菲尔德,糊成一团的大脑稍稍找回一点清明。
“啊、啊……别、嗯……舒服……”达达利亚的声音软的不成样子,阴茎被含住吮吸的暖热感觉让他迷醉。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到安菲尔德趴在他大腿之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他肿胀的肉棒,牙齿轻轻剐磨龟头,柔软的舌头舔去淫液,胀大的囊袋也被手指富有技巧地揉弄。
后穴里翕张的淫肉缠绵地咬住插进去作乱的手指,热情地吞吃着闯进来的异物,安菲尔德指节微弯,轻轻勾弄着柔滑的肉壁。他一边吞吃着达达利亚的阴茎,一边玩弄着他的后穴,被前后攻击的执行官本人软着腰,痴痴地咬着手指,眼神发直地盯着安菲尔德晃来晃去的金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索到达达利亚敏感点的安菲尔德抽出手撩了一下掉在眼前的头发,淫液不慎沾到头发上。接着他又把手指捣进达达利亚的小穴,配合着喉管的挤压重重碾磨他的敏感点。
“嗯嗯——!”达达利亚的腰猛得弹起,酸痛麻痒的电流直击大脑,高昂的淫叫冲出咬紧的嘴唇。他睁大双眼,眼珠却是向后翻着,粉嫩的舌头挂在嘴边,滴着黏糊糊的涎液。
安菲尔德抹掉喷到脸上的精液,他已经尽快躲开了,还是被弄了一脸。他伸出舌头舔舔挂在嘴唇上的精液,正好被缓过神来的达达利亚看见了。
“别、别舔,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