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定,是他将我的手放上去的,嘿~我是寨主我怕谁?
他眉一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在我要落荒而逃之际,身形忽动,一把将我揽住,唇拱了拱我的耳朵,濡湿了一番,软软糯糯地道,“卉娘既然这么说,我要把罪名坐实了才甘心。”
啊!他要干神马?不是浮云,一定不是浮云。
子懿曲指一弹,尸香魔芋地缘之外的一处丛林中,一间小小的竹屋突兀浮现,微风过,贝壳和细铃串成的风铃撞击出“叮嘤”声响,煞是好听,我却忐忑得一片混沌。
横抱着不断挣扎反抗的我,他飞快掠进竹屋,家伙的,屋内竟只有一张大到边缘几乎延伸到竹壁的床,而缝隙恰好够帷帐垂下,榻上不知铺了多少层软绒毯子,他将我扔上去时,仿佛在云间沉浮,没有一丝疼痛,但,本寨主自然不会傻到因此感激他。
挽起的发被他摔散开来,我反手撑着榻,不断后退,“鬼君这是要做‘奸犯科’?”
他绕有兴致地盯着,在我的惊恐中慢条斯理地解下衣袍,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将紧实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呈现,他款款踏上榻,一步步逼近我,倾身,伸手过来。
我兀自抖个不行。
他眉眼一弯,半跪在榻上,却在后背拢了拢我的发,细心挽起,“卉娘,在你有生之年,我会一直陪着你。”
声音温柔得像人间为了祈求丰收奉献上来的上好糯米。
我听得受用,心却一凉,为何不是……娶了我?
是了,他正在修仙,除非是双修,又怎能有伴侣,而我这一生只剩下最后一段岁月,就算法术不错,也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