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青楚立刻摆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好容易摆脱了,我可不会把掉下来的膏药重新贴到身上。”
昨日宫中的事,他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若不是百里徽在宫中不少内应,让他知道酒中有迷药,在听雪堂得到了解药,又及时发现熏香不对劲,屏住了呼吸,昨日他绝对不会有谨王的下场那般好。
“你若把郑家小姐这位大美女当做膏药,想必会被她的追求者打爆你的嘴。”钱素楹笑起来,对百里徽道,“其实我对她还是很好的,不信你问问我大哥,我让他亲自去郑家帮太傅大人治病呢。”
即墨青楚眯起眼睛:“我错过了什么吗?”
“我这本妹子让我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把郑太傅治得龙精虎猛,就算他病好以后第二天就死了也没关系,能撑一天就可以。”
即墨青楚笑得很没同情心:“然后你就可以用这个理由,把郑小姐送回家是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奖励啊?”即墨青楚凑上前,一副痞子样。
“奖你个大头鬼!”钱素楹冲他做个鬼脸,找儿子玩去了。
接连几日,京城传言镇守西夏的大将军,同时也是国舅爷周源大将军忽然重病的事。
而此刻,郑太傅因为得医圣高徒百里徽的救治,病情开始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