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继续举行,没有人再提起之前庆悦说的事。
庆悦看样子被长平公主教训了一顿,不过看她脸气得红彤彤的,想必非常不服气。
长平公主这个女儿算是白生白养了,一点她的沉稳心机都未曾学到,怕是日子好过了,她也懈怠了,对女儿也宠溺了一些。
钱素楹看一眼即墨青楚,他的眼神平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有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很久了,那就是,他对薛紫凝,到底是一份怎么样的感情,他去边关五年,世人传说是他思念亡妻过甚,而他却说,是不愿再陷入政治联姻。
“是不是坐得太闷了,不如我陪出去走走吧。”即墨青楚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心提议。
“也好啊。”钱素楹确实讨厌这种场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虚假的笑意,那些人,多半都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两人偷偷溜了出去,即墨青楚对薛府还是很熟的,很快就到了后园。
“看来你以前常来这里。”不知不觉间,钱素楹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以前跟紫凝回门的时候来过。”即墨青楚随口应一身,“后来她有了身孕,大夫说让她卧床十月,便没再来了。”
这次即墨青楚第一次这么直接谈起他的前妻。
“孕妇不是该多运动吗?”钱素楹具备现代人的知识,“难道她胎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