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青楚冷着脸:“庆悦,你该长大了,应该回去准备嫁妆,你的婚期订在两个月后。”
“表哥……”庆悦没想到他这么绝情,忽然转头看着钱素楹道,“你到底给表哥灌了什么迷汤,让他可以这么对我?”
钱素楹很是无奈:“郡主,我刚才可求情了!”
“若不是你,她们会废了武功么,表哥会这般对我吗?!”在庆悦的心中,她是郡主,她高高在上,她对别人怎么样都是没事,但别人要是教训了她,就是大不敬,就是不应该的。
钱素楹无奈:“如此说来,刚才是我的不是了,就不该求情,看着她们死了便是了,其实这与我有什么相干的?”
“你……”庆悦指着她,又看看即墨青楚,“你们,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娘都没这么对过我!”
“就凭我们不是你娘!”即墨青楚冷冷地冒出一句,让钱素楹差点破功失笑,“所以你该好珍惜你娘对你的好,少闯祸,毕竟这个世上,并非人人都是你娘,都得惯着你。”
这家伙颇有现代人的慧根,连现代人流行语都骂出来了。
若不是这样的场合,钱素楹一定抱拳跟他说:佩服佩服!
“秦王说的对,庆悦这丫头确实应该受些教训。”外面传来鼓掌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即墨青楚皱了一下眉头,看到一个穿着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的妇人走了进来,见她一头珠翠叮当,气场不凡,钱素楹心中有些猜测还未证实,就听身边男子道:“姑母亲自造访,应该由侄儿亲自到门口迎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