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无量赶紧找台阶给自己下：“那就不打扰你们主仆二人了！”
走到船舱门口，他忍不住回头看了银子一眼，缓缓眯起了眼睛。
这个钱素楹，长得一般，却敢带这么漂亮的丫头在身边，她就不怕自己位置会不保么？
不过一等他消失，钱素楹就笑着对银子道：“刚刚公孙先生看你的表情可有些不同，你的美貌果然天下无敌呢，连他这种瞧不起女人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
银子不依地跺脚：“小姐，你是挖苦我还是取笑我，当心我再毁了自己的容。”
“别！”钱素楹忙拉住她的手，“你的脸现在最少值五万两黄金，你没钱赔的。”
银子忍不住莞尔：“小姐，我跟你开个玩笑的，你如今就算让我毁，我也舍不得了，万一你不舍得白玉膏呢？”
“这么漂亮的脸蛋毁了岂不可惜，就算没有白玉膏，有我大哥在，你的脸也毁不了。”钱素楹忍不住捏捏她的脸，吃够了豆腐才叹息一声道，“再说了，这张脸，你留着想来还有用。”
银子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自家小姐，良久没出声。
“没事要同我说么？”钱素楹看着她，眼中难得透露着真诚，似要探究她的内心。
银子心头警铃大作，沉吟了良久才道：“我只是给小姐送披风罢了，能有什么事，小姐若是无事便早些歇息吧。”
钱素楹心中有些失望，叹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再站会儿。”
银子退了回去，钱素楹再看向河岸，之前的黑衣人早已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