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再没有话说了，这女人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若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睡。”见他不说话，钱素楹深吸口气，笑靥如。
金子点点头，忍不住又问：“刚刚见了这么多死人，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想问？”
“问了你可会回答我？”
金子发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于是低头不语。
“见你睡得安稳，就知道你已经搞定了一切，既然已经搞定，我又何必再问？”钱素楹笑一笑，退了出去。
金子看着她缓缓退出去的身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眼前这个女子的身影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钱素楹刚出了元宝阁，就看到尹弘文匆匆跑来：“大小姐，前厅有个叫公孙无量的公子要见你。”
“哦？”钱素楹愣了一下，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没有走，到正大光明到正厅来找自己了。她倒是有些好奇，刚刚那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将元宝阁弄干净的。或者，他不过是金子的一个幌子，刚刚她只是被人差遣了出去，调虎离山而已？
这人做事，可算雷厉风行。
“带我去看看。”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水来土屯，兵来将挡。
“可要我去知会杭州府衙？”尹弘文见她表情沉重，不知道来人什么身份，不由有些担忧起来。
钱素楹摇摇头：“杭州府衙怕是管不了他。”
尹弘文皱一下眉头：“此人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