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1。”
他果然发难了:“我不为难你,年底之前考到过dele。还有喜欢的语言么?我觉得你的声音挺适合说日语。但在欧洲最好再学俄语和意大利语。”
我暴躁了:“我为什么要学那么多!”
“你不是我老婆么?”他挑起眉:“我得拿得出手。”
“我都这么有才华了。”我才不要被他这么坑:“还拿不出手么?”
“拿不出。”他说:“趁年轻多学点东西,老了以后还能老得有趣点。”
“这些你都会么?”
“会。”他把草纸扔给我:“第二题自己试试。”
我试了很久……
繁音打了个哈欠:“书上第二页。”
我翻开书,在第二页看了半天,只看到彩图,并没有看到什么。
“图上那个鼻子很大,一看就知道**很强的家伙。”他说:“仔细看他跟那个一看就很风骚的妞儿的对话。”
我的课本被他毁了……
好吧,我找到答案了,且再也不想看到第二页了。
做了半个小时题,我的脑细胞已经死绝,且只做完了四道题。
繁音站起身,说:“走。”
我如获大赦,赶紧跟上他:“去哪呀?”
“早餐时间十五分钟。”他说:“六点半出门。”
我不由苦了脸:“时间太紧了。”
“屁股不想要了?”他扬起手:“去。”
我只好颠颠地跑过去办,原本那点因为陪他上班而滋生的小兴奋已经被磨损殆尽。
吃过饭化好妆穿上正经的衣服,还得特别认真地盘个头戴珠宝。还没弄完,繁音已经站在我旁边催了:“快点。”
我越着急越弄不对,又怕他打我,坑得不行。
繁音等了十分钟,我的头发还是一团乱,他势必也疯了,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正要扭头,听到他命令:“坐正。”
我赶忙坐正,从镜子里看到他像个造型师似得,把卡子含在嘴里,快速地把我的头给盘住了!
盘完他就下了楼了。
我跟上他,握住他的手,问:“你为什么会梳头啊?”
“帮我妈梳过。”
“噢。”我说:“你真厉害。”
他抽出被我握住的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笑了一声:“我什么不厉害?”
我感觉这话有点那啥的暗示,忍不住红了一下脸:“什么都厉害。”
他重新握住了我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脑门上亲了一下,样子很温柔。
一路上了车。
最近天气还挺冷的,但空气很好。
我问:“你都去哪儿上班?”
“先接阿昌。”
“到他家接他?”
“他在警察局,昨晚被调查。”
我忙问:“因为什么事呀?他会不会有事?”
“杀了个人。”他说:“没事,这种事常有。”
警察局在市中心,车开了很久,久到我腿疼。
繁音的律师已经到了,显然是为了解救阿昌。
他下车去吸烟,我也跟下去,正想跟他说点什么,律师又出来,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在繁音耳边说了句什么。繁音便说:“在这儿等我,别走太远。”
我根本不敢到处乱走,回了车里,跟司机打了个招呼,在繁音的车里发现一本十八x的美女杂志,看了一会儿,繁音和阿昌才有说有笑地出来。
阿昌上车一见我立刻楞了一下,繁音跟他解释:“带她出来玩。”
阿昌笑了起来:“幸好今天没什么大事。”
繁音搂住了我的腰,抢走美女杂志,声音很低很低:“想试试这个?”
“这个你也试过?”好变态……
“嗯。”
“你是强势的,还是弱势的?”
“你说呢?”他露出邪笑:“但如果小母老虎想要个主动权,我也能配合。”
“真的呀!”
“下周考试先满分。”
“好呀!”我会努力的!
“连这周的题一起做了。”
“呃……”
“做不到就算了。”他摊手:“我找别人。”
坑、我!
“你等着。”不得不承认,欺负他的诱惑力比欺负小甜甜大多了。一想到他老老实实地任我为所欲为,痛苦崩溃的画面,啧啧……
简直充满了学习的动力。
阿昌说接下来要去看库房,昨天上午库房起火,现在正在恢复。也就是说库房都起火了,繁音还不着急地欺负了我一会儿。
库房是蒲蓝的,所以我们到时,蒲蓝和蒲萄也刚到,可能是要讨论损失赔付的问题。
我动作太慢了,繁音一下车就跟蒲萄抱在了一起,那姿态实在让人不爽。我真想去抱蒲蓝气他,但想想还是作罢。他会打我的。
繁音跟他们打了招呼,也没介绍我,就领着他们一起进了库房。
我跟在后面,听到他们讨论。果然是说损失,繁音说:“事情是在我的库房发生的,所有损失都算我的,我按销货价赔付。”
蒲蓝和蒲萄显然很意外,因为损坏的是还未销出的货,而这些都是暴利货品,销货价多出了好几倍,显然这仓货赔得很惨。
蒲蓝问:“繁先生什么时候付?”
“查清纵火主使后,只要与蒲先生无关,我就立刻到账。”
蒲蓝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