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就站直了身子往外走。
在经过那两男人的身边的时候,貌似不经意地与他们轻撞了一下,低声说了声‘对不起’便快步走了出去。
手心里已经死死地捏住了一个小袋子装的粉末状的药。
他鄙视着自己的卑鄙无耻,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样走下去,自己绝对会后悔,可是紧攥的手却一直不曾有稍稍的松懈。
回到包间,坐回齐小雅的身旁,仍然像个没事人儿一样举杯畅饮,不动声色地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将整包药粉一起洒入了齐小雅的杯里。
粉末遇水即化,根本不需要他拿起来晃荡就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甚至没有起一点泡沫。
散场的时候,众人皆喝得酩酊大醉,齐小雅更是醉得人事不知。
众人也不疑他,知道他和齐小雅关系好,也由得他送齐小雅回去。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他却令的士司机掉转了车头,最后当他抱着浑身软弱无力的齐小雅站在电梯里时,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早已埋藏了许久的欲、望,勾起齐小雅尖尖的下巴就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当将她那兰般清香柔软的红唇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的心尖儿都颤了起来。
闭着眼睛如获珠宝似地亲吻着她,即便她没有一点反应,他也觉得自己幸福得全身快要炸开了。
但他总算还保存着一些理智,当电梯门开了的时候,他已经恢复正常的模样抱着齐小雅走出了电梯。
快步走在那红地毯上,厚厚的红地毯湮没了他急促的脚步声,却无法湮没他那一下一下响得如惊雷一般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