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舒城会是那个舒城吗?
如果是的,那么她愿意诚心诚意地向他好好道歉,告诉她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一直对她过去所做的事情感觉到内疚后悔。
可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那个舒城,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从来只见过他母亲,却从来没见过他父亲,有很多传言说他是私生子。
也正是由于这样,他叛逆得像一头野兽。
那个时候,她听得最多的,便是他今天打断了某某的手,明天打爆了某某的头。
他给她的印象,邋遢而又血腥暴力。
那样的一个男孩,即便有奇遇,也绝对不可能蜕变成今时今日那个温儒尔雅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吧?
看来,她的那个包袱终究是要苦苦地跟她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将名片重新放入了包里,然后关灯,像从前的每一个晚上一样用一种自己从网上学到的自我催眠的方法清空了脑海中的杂绪,就这样平静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齐小雅起来,暗暗算了一下自己所需要的钱,最后在支票上填下了一个二百万的数额。
在握着笔写下那笔庞大的数目时,齐小雅心都是颤抖着的。
因为一旦填下,就意味着她正式签下了自己的卖身契。
签好之后,她打电话给母亲的主治医生,请他一旦找到匹配的肾源,那么便立即给母亲做手术,钱不是问题,只要确定手术日期,她就会提前一星期将钱打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