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
孩子哇的一声哭起来。
这一声啼哭将她惊醒。
她立即振作起来:“小白,别哭,别哭啦。”
孩子抽泣:“麦姐,你怎么啦……”
她紧紧搂住她——很紧很紧——就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乔小麦,乔小白——那不仅是她的依靠和寄托,更是乔家血脉的传承,精神的支柱。
纵然是易向西,他又能如何?
他不放过自己又能如何?
乔小麦忽然站起身,放开小白,去洗了一把脸,然后才拉着小白在沙发上坐下来。小白见她忽然没事人样,不那么害怕了,但小脸上还是怯生生的。
“小白,你听我说,也许我们会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生活。”
“为什么呀?”
“我今天遇到一个人……”
“你遇到谁了啊?”
她顿住,说不下去了。
脸色雪白。
语气几乎软弱到听不见。
小孩子平常总爱问为什么,但今天却不敢问了,只是怯怯的左手扭着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