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长长的,法国式的深吻,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尖,慢慢地要变得麻木了……就连挣扎的手臂,也自动地废弃无力,浑身的温度迅速升高,脸颊在黑夜里烫得惊人。
“易向西,你别想耍什么样……我……若是你有更大的招,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她的话语权被彻彻底底掠夺……那一刻,他忽然将她攻陷!
不知是为了不让这可怕的字眼继续下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一刻,乔小麦忽然窒息。
热。
那是极其可怕的灼热——好像自己的身体里忽然多了一股滚烫的水,就像一个人忽然被放人了滚水的大锅里,浑身上下,热得烫人……更可怕的烫则是来自于体内——来自于多出来的一个陌生的物体……
不同于他粗暴发怒时的痛苦体验——这一次,是一个全新的体检——是一种足以让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彻彻底底死去——就想在这一刻的滚烫里死去的最最陌生的体验——
她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仇恨,所有的警惕……统统的,在这一刻,忽然死去了——就像一个被奴役已久的人,逆来顺受,终于认命了……就像被摧残已久的黑奴,终于听到了黑奴解放运动的第一声枪声……
…………
这一夜,他待她至上的温柔,用了所有来取悦她,甚至是讨好。
缠绵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像最亲密的那个夜晚一样,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搂着她沉沉睡去。
只是到了天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