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也不想看。
直到他精疲力竭,才一把推开她,就像丢掉了一张破旧的抹布。
他下床。离开。再也不和她一起同床到天明。
真当她是一个用完就扔的废旧工具。
那天早上,易向西上班离开,乔小麦也没闲着。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地下室。
那间屋子锁着。挂着很大的一把铁锁。
她见到易向西在里面进去过一次,出来后就发了疯。直觉里,这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正是易向西之所以那么变态的秘密。还有自己和他的恩怨——自己和老父亲,都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步,她完全不相信易向西所做的承诺,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自己慢慢去寻找谜底。
她拿出早就悄悄准备好的一个铁锤,狠狠地敲下去。
幸好是在地下室,敲得再大声也无人听见。
她砸了许久,才把锁砸下来。
门开了。她溜进去。
屋子里很黑,她摸索着开了灯。
灯一亮,她身子忽然一抖,被人捉住。
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见了鬼。
那只鬼手,是从门后伸进来的。
他几乎掐住她的脖子,阴森森的:“臭女人……你竟敢擅自闯到这里来????”
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他一把扭住她的肩:“好,你要看是不是??你就看个清清楚楚……”
正对着的,是两个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