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他们都好不哪儿去,有什么可哭的!
那她哭什么?
为自己哭还是为他哭?还是为那混乱的十年而哭?
行止拿出帕子,给他擦手和膝。他的手指匀称修长,骨节分明,真好看,这样握着也好舒服呀!
老师,就好像没有不好看的。
少年不知道,她给他擦手的模样有多虔诚和认真。杨絮棠呼吸微微变了,轻咳一声:“不必擦了,起来吧。”
“哦。”宋行止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手。
“你也不必害怕,吴赫自会有他的结局……”杨絮棠说。
她从不怕吴赫,行止不自觉的说:“我真想把他那二十艘船给劫了?”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真的要做,就要仔细筹谋、要一举成功,还不能让他怀疑到你头上。”杨絮棠说。
老师居然说可以!
“老师……”
杨絮棠淡淡的说:“吴赫从来越州开始,目中无人,肆意猖狂,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需要受到教训,越州不是他妄为的地方。”
“我虽然这样想,我没有人,而且二十船军火军粮,也要找地方安置。”行止说。
“我写一封信给你,明天一早你去一趟青浦山,有人会帮你。”
“……”宋行止突然想,老师是不是早就知道吴赫是来接那二十船军火军粮的,他、是不是也早有打算要劫那二十艘船?
行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大魔王!
杨絮棠:嗯……你是……
吴赫:仗着后面有个至尊王者,冒充魔王,可耻!
行止:反派可以杖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