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秀的脸蛋上,忽然多了几分狂热之意
“啊,对了,正好,我这里有个试验正在进行,你来一起参观一下好了,说不定会有所启发……”
“我倒是很想要拒绝啦……不过,我猜测您未必会同意,不过,只要试验品不是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在我这里,想要当试验品,可也要经过充分的检查才可以哦?”玛丽莲**师笑得枝乱颤,随手扔给爱德华一卷羊皮:“啊,你先看看这个,这是这个实验的简要说明。”
第三场第四幕,续前幕
莉芙丝·赫儿·泰尤:当然不是,先生!我只想要打扫您的房间。
克兰蒂乌斯·蔻尔多:你来这只想做这些而已吗,小乖乖?打扫房间?
莉: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主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蜥蜴人女仆。
克:你是啊,我的小饺子。而且是一个很好的蜥蜴人女仆。瞧这健壮的双腿,还有这美型的尾巴。
莉:好害羞哦,先生!
克:没事的。和我在一起怕什么呢。
莉:我必须开始打扫了,先生。如果没做好女主人会杀了我的!
克:打扫,嗯?我有些活给你干。过来,擦亮我的矛。
莉:可它这么大个!我得弄一整晚呢!
克:有的是时间,我的甜心。有的是时间……
……
“导师阁下,这个……请原谅我看不明白这个东西,但这似乎是某个剧目的剧本……”爱德华摇了摇头,抬起视线。
“嗯?我应该写的很浅显易懂的,怎么可能看不懂?哎呀,抱歉拿错了,这个是我平时的消遣品。这边的才是详细资料。”
“消遣……这个,嗯,不得不说,您真是拥有着独特的爱好……”
“嘻嘻,你这小家伙的嘴巴真甜呢,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不过是本李福特-特-赫尔嘛。哦,对了,你不懂古代魔法王国语,这是这本书的书名,意思是掀起她的尾巴。只是写了个大多数人喜闻乐见的贵族家庭小闹剧罢了,并不值得那么惊讶啦,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其他的几幕哦,要不要看看?
好吧,大多数人喜闻乐见的贵族家庭小闹剧……如果那小女仆在前面的剧情说明上,不是一只亚龙种的蜥蜴人的话。
至于说试验,倒是似乎很简单的,关于房间之中的某个法阵的运行,不过那羊皮纸上娟秀的文字,书写的,准确点说,就是阅读性极差,龙语之中夹杂着大量专有的词汇,即使爱德华为自己施展了一个通晓语言,也根本难以清楚,那上面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这个简单的试验,却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
爱德华晃了晃脑袋。
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离开这个危险之地。他知道,那是多年以来,生死关头的冒险,培养出的某种直觉。
不过,要如何逃走?
在这个问题思考出结果之前,整个房间骤然开始稍微的颤抖!魔法的力量游动着,汇聚成为光芒的洪流!只是一瞬间,那法阵之中的红光大盛!无数的符号流转运行,地面上竟然放射出了隆隆仿佛闷雷一般的巨响!
爱德华的身体,微微一僵!
刚刚那种预言,竟然着的成真了!
刹那之间,水波一般,汹涌翻滚的痛苦刺激着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剧烈头痛带来的恶心和眩晕令他浑身的肌肉不住的哆嗦着,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身上适时送来了一股暖流,他恐怕就会一个筋斗直接昏倒到地上了!
“你怎么了,小家伙?”女法师轻轻伸手,扶住了他。
“有点头晕。
“哦,抱歉,可能对于这里的环境不熟悉吧……”女法师皱了皱眉头,出奇的竟然没有阻拦:“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好了。过几天,我们再继续如?”
“再好不过。”
……
望着那个人影慢慢地消失在传送的光泽中,女法师不由扬起嘴角,勾一个冷漠的笑意。
但这喜悦,也没有维持多久。
“非常抱歉……导师,我们,我们没有能从那个小鬼的思想中,提取到有用的思维。”
终结了它的,是在门口响起的一个声音,平稳,低沉,但带着一种特有的,直属于男性的磁性。
“什么意思?”女法师没有抬头,但纤巧的眉头瞬间蹙起:“你们不会是想要告诉我,在我进行了那一场的猴子戏之后,你们却在关键时刻愚蠢地没有将魔力注入之类的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发言者恭谨的垂着头,一袭白色的长袍一尘不染,看上去像是牧师倒多过于法师:“这个……大导师阁下,我们绝对是严格的按照您的指示进行操作的,但是,这个,这个小家伙的思想,没有一丝一毫的泄露,甚至于他的灵魂波动,从走进了实验室之后,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平稳的就像是一个休眠中的人一样。我们经怀疑是不是魔导器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们我们之后立刻找了一个试验品进行测试,而结果是,魔导器的性能完全是正常的,没有出现过丝毫异象……”
“你们难道就不会加大能量的供给么?”
“已经加到最大了,但是导师阁下,您知道如果想要不被侦测,又开启魔导器的全负荷,这种状态只能运行几个呼吸而已,否则就会因为过载而被破坏,而即使是这样,探测到的东西也非常的模糊,但能够确定的是,他肯定跟您要探测的东西有所关联……”
恭谨的语声在半途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惨叫声,他咚地一声跪倒在地,全身颤抖着,就像是被雷电击中!
“白痴!就算是被侦测到了,你以为那个小鬼能怎么样?”女法师尖利的咆哮道:“够了。都给我滚下去!真是愚蠢又悲凉的生物!”
“不愧是神器,嗯?”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一个人时,女法师的怒火,似乎也随之消散了大半,舔了舔殷红的嘴角,他忽然轻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