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冰冷的韵味,那种浑然天成傲然的气质,更像是千载难逢的佳酿,世间仅有,错过便再难寻了。
卓恒用力吞咽了一口,还是觉得燥热,小腹间犹如一团烈火燃烧,躁动着就想寻一处冰凉的地方,而眼前便是。
此时此刻,他就像个被暴晒干渴的人,急于想要一潭冰凉沁骨的幽泉,而眼前便是。
卓恒舔了舔唇,痴痴望着无昼,见他没有什么动静,鬼使神差般的,竟然转身坐在了床沿。
一抹淡淡的冷香萦绕,似清晨莲隐吐芬芳,又似万年幽静的沉香,勾得人用力吸几口,仍旧觉得一辈子也不够。
无昼迟迟没有反应,在他看来就更像是默认,更像是邀请。
卓恒松了松衣襟,又觉得等不及,一把抓起无昼的手压向头顶,俯身便压了上去。
无昼本入定疗伤中,陡然一惊,精气失控乱窜,直撞心口,压下喉咙中的腥甜,咬牙道:“滚!”
可卓恒好像走火入魔了一般听不见,粗重喘着气,将无昼两只手一并压在头顶,一把撕碎他身上薄薄的里衣。
刚刚消去伤痕的胸膛白皙如完玉,嫩得仿佛初生婴儿的皮肤,虽显瘦弱了些,可那纤细的腰身……
卓恒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俯身一口咬向无昼的脖颈。
“你干什么?!”无昼愤然一声怒喝,偏头便撞上卓恒的脑门。
咔嚓一声,卓恒本就是习武之人,失控的力道之下,竟然拧断了无昼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