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有说话的艺术,在你可以灵活的运用这种艺术的时候,那么不说是心想事成,但是如鱼得水却还是可行的,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你这般说出来是一种效果,但是你再换一种说法,那么在旁边听着的人,他自己心中的感觉就会完全的有所不同了,这就是说话中的博大精深,学无止境,只有更高、没有最高。
凌风此刻在他的心中,那可真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有事儿没事儿都偷着乐了!
对于这坠落天使一族众现在的反应,在那凌风的心中还是有所准备的。
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给搞出来的,那坠落天使们听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那凌风可谓是一清二楚,了若指掌。
做神仙就是好啊!
以前想个事情,费死了n多的脑细胞也不一定能想明白的事情,但是现在呢?
嘿!自从当了这神仙之后,我这头也清了,耳也明了,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口气飞出它个三三天去也不带颤的,你还真别说:这做神仙,真好!
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那凌风却觉得火还烧的不够旺,自己该是时候再加一把火了。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既然你们都这么看不起我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前辈啊!
呆在这里也没甚意思了,走也!走也!
这病也没法治疗了!去休!去休!”
那凌风在说完这些的时候,那小脸上的表情呦,那叫一个悲愤,那叫一个没落呀。
就仿佛是一个绝世大好人,却被人含冤莫白了,是那般的憋屈和无奈。
一脸看破世俗红尘的淡然,一抹风轻云淡的超脱。
说走就走,不带有一丝的烟火和挽留。
正如那句话所说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那样的景中有情,情中有景,让人在其心中,忍不住的就是泛起了一阵涟漪:您不要走哇!
而至于那索菲里和众坠落天使们见此,当即心中就是慌乱了起来。
您这是要走哇!
这可不行!
您要是走了,谁给我们治病啊!
“前辈!前辈!您……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路东法此刻赶忙就是对着那凌风出声询问道。
“我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凌风此刻像是对暗号似的,一脸正紧八百的回道。
其实那凌风现在最想回的话,其实是: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到西天取经而去,路经此地,多有叨扰……
不过那凌风一想到这些话现在说出来,确实不是场合,于是只得换了一种说法。
“可……可我们的病您还没给治呢啊!您这怎么就走了啊!”
那路东法一听这话,当即心就是凉了半截,但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还是忍不住的出声做挽留了。
“唉……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既然此处已是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事情了,那么我也就在此别过诸位了,祝君珍重!”
凌风此刻就像是在他心中的演戏基因又控制不住的往外冒出了,此刻一脸的欠扁说道。
那路东法见此,当即神色又是一呆,这位前辈现在说话的神情、语气,和当时自己在审讯室时所见到的情景是何其的相似啊!
再仔细一看,那路东法便已是看到了在那凌风嘴角处一抹不易让人察觉到的笑意,在缓缓的扩张着。
但是在一眨眼之间,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路东法见此,当即心中就是一凛,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次该是谁倒霉了,反正老头子我是先不搀和了。
对于那凌风当时整治他的情景,那路东法就算是到了现在,可还依旧是记忆犹新啊!
于是乎,便见那路东法在问完这些之后,便已是对着那凌风悄声无息的眨巴了眨巴眼,而后缓缓的退后了。
那意思很明显: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只要您别玩儿我,我肯定不出来搞破坏。
不着痕迹之间,那路东法就是扫视了一眼,那在一旁此刻假装淡定,但其实在眉宇之间已是挂上了丝丝愁容的索菲里一眼,饱含深意,默默无言的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