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陈心还是有种看到病人配合治疗的欣慰感,这半个多月的控制治疗法看来已经有所成效了,希望她能早日恢复吧。
就在此时,街上众人一阵奔走相告,形色匆匆地赶往两边,都伸着头张望着前方,神情激动,议论纷纷地讨论着,女皇生辰?
“看到没,那是拓拔国的国旗,肯定是拓拔国女皇最宠爱的三皇女来给女皇拜寿了。”路人甲指着远远飘扬着的金棕色国旗说道。
“谁知道呢,我们又没见过拓拔国三皇女的真颜。”
“也是,不过苍月国往年这时候也快到了。”
听此陈心才知道云玢国女皇生辰的事,照这车队慢悠悠的速度,从这里到京城怎么也要两个月的路程,从出发到目的地,这是个让人心塞的时间。
要赶在现代,为了个生日赶四五个月甚至更多的时间,早就撂担子不干了,谁爱去谁去。
而且都不知道来回飞,能绕地球多少圈参加多少个会了。
可这里是皇权至上的世界,一个女皇生辰,包含了政治外交,这是一项沉重的担子,同时要具备随时应付“疑难杂症”的外交手段,不得不说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看着渐渐接近的奢华长龙车队,越来越多的人想挤着往前,都想瞻仰皇室风采。
可女皇生辰又关她何事?陈心挑了挑眉,继而神色自若地转身离开。
这时,拓拔国的一顶金雕玉刻的马车微微掀起了金纱帘,一双温和宁静的眼眸刚好看到前方一袭青衣背影的陈心,然后消失不见。
只见平静无波的双眸微起波澜,随即无事般放下纱帘,身上气质温和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