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扑棱棱的跨过大江大河,飞到了还在南夏北夏交界处的行州。
闫馨醉拿着扇子,坐在行州的驿馆里,一个房间的门槛处,呆呆的望着院内的雪景。
宁祈风他们呆的地方,已经是春暖开,但是闫馨醉这里,却才下过一场大雪。
就好像此时两个人的心一般,一人春心荡漾,一人......
扇子的一边顶着自己的膝盖,另一边顶着自己的下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座雪雕。
一只肉呼呼的信鸽飞过来,‘咕咕’地叫着,如同炫耀一般的经过闫馨醉,甚至还在闫馨醉盯着的那片地方,拉了一泡。
闫馨醉,实在不想去看信鸽上面的内容。
只要我不看,命令就下达不到我身上。
他与那只信鸽对视良久,最终只能认命的把信鸽报过来,解下它腿上的信件。
派来的任务,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上一个任务他还没有完成,这下一个,又紧接着传达过来。
闫馨醉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打开纸条:“宁祈风啊,宁祈风,我真是欠你的!一天到晚还钱不积极,指派任务倒是一个接着一个!以后我一定要让闫家后辈撰写传记的时候,把你宁祈风欠我钱的事情,好好记录在纸上,永远流传下去!”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