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露出个惊讶的表情,笑容僵在了脸上。
久别重逢,她第一句话就是说这个?
只是先生回京,竟是见过了他家夫人吗?倒是没有听他说过。不过,想想先生与他家夫人每每见面总不很愉快,他不愿提及也很正常。
其实,自打繁楼一事后,先生或多或少给他透露了些许有关身份的事情。陛下能让自己的儿子入朝为官,这确实出乎意料。自己有幸跟着先生从学,可是莫大的福气。
“你的先生,估计就是他女扮男、啊呸,男扮女.扮男?就是.他,恢复了男装!”谢和雍一副告状的语气,表示着他们受欺骗的这种愤懑。
“怎么会这样.”姜容露出几分担忧,垂下眸子,然后作强颜欢笑状,“那我还去上学吗?会不会很麻烦?其实,能读这么一阵子书,我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谢和雍挠挠头,见他似乎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她急忙跳起来,“能啊!怎么不能?他楚赢可是新科榜眼!他们皇室子孙,打小读书,授课先生那可都是举国闻名的大儒!他既然收了你的拜师礼,你就跟着他学!”
逮着这只羊,给他薅秃了!
“真的?你不拦我?”姜容满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和雍点头,“咱们又不吃亏,这是好事儿!”
“只是,延州来往湫州实在是遥远,恐怕我得住在延州,七日才能回来一次。”姜容还是给她解释着。他不想她不开心。
谢和雍摆摆手,“没事儿。我很快也得上书塾了,这样正好。”
“嗯?”姜容声音上挑。
谢和雍也似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她立马改口道,“我是说,这样安排,我们的时间就正好合的上。”
“如此甚妥。”
姜容露出个别有深意的微笑,眼神溺得出水。
正经事儿也算说完了,也该轮到不正经的部分了。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