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赶紧跪下,“皇上恕罪,奴才只管来送牌子却不知道盒子里都到底有哪些牌子。”
秦海:“是啊皇上,他不过就是一个跑腿的奴才罢了,至于那盒子里面放谁的牌子那是他师傅做主的。”
钱坤生气:“面上说她们都是朕的女人,可是朕晚上要去睡谁却是他们说的算,这是什么规矩?又把朕当成什么了?”
秦海一见这真的是生气了,便解释说:“皇上息怒,奴才听说那萧竹宫内居住的乔新主已经是一个年过三十的老姑娘了又姿色平平,所以才会入住萧竹宫,可能是内务府的胡总管觉得以她这样的条件是不可能入皇上的眼的,这才会没有把她放在里头的。”
钱坤眉头微蹙,他轻声自语到:“乔新主,也是性乔的,年纪也相仿。”这样的两个相似吻合的条件让钱坤不由的就又想起了自己在2016的妻子。
秦海还是想试图规劝,“皇上,我们还是以大局为重吧,今晚要不还是王新主?”
钱坤看向秦海,他突然就冒出来一句,“不是都说要雨露均沾的吗?”
秦海一时间语塞,“这......”
看着秦海这幅被自己噎住的样子钱坤笑了,“你也有没话说的时候。”
秦海也笑了。
钱坤:“我喜欢萧竹宫建筑的风格和气派,它就那么伫立在一处偏远僻静不入俗世清幽地,整个建筑仿佛都被这样的气质所淡淡的笼罩,我好奇那里面住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一样的带着一股子的仙气翩然而至在我的面前,给我惊喜,让我垂怜。”他对于皇上这个角色已经渐入佳境,融入其中了。
秦海为难更担忧,“皇上,难不成今晚要去萧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