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杨若言的眼神本来是随着她的指头扫视着酒吧里的人,突然听到她大言不惭的那句,‘嗖’的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她,倒是认同自己的姿色绝对比得上在场的所有人,但和胡梦可比……
胡梦可被她看得心虚,眯着眼睛对视她,说道:
“怎么?你在怀疑我的美色?别忘了我也是富侨学院的校,画完妆最上镜的校,你这是什么眼神?鄙视我吗?”
“没,没有,你说的很对,但这又和良药有何关系?”
杨若言松开了胡梦可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头向酒保挥了挥手,又要来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了她一杯,自己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她发现,胡梦可唧唧歪歪的和她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如借酒消愁,即便是愁更愁,起码喝个烂醉也好回家倒头就睡,睡着了总不会再想起那个混蛋了吧?
胡梦可见她喝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赶紧抢过来提醒道:
“哎呀,红酒后劲很大的,你本来就不会喝酒,再喝下去准备爬回家啊?”
杨若言一把将酒杯拽了回来,不以为意的说道:
“没事的,不是有你在吗?今天就让我多喝点吧,若是不醉,我怕我连家都不想回了。”
再次为自己倒了杯蛊惑妖艳的红酒,扬起头就喝了下去。
胡梦可见劝不住,也没再阻拦,心情差的时候,多喝点酒也随便她吧。
“那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良药是什么。”
“恩,说吧,我听着。”
杨若言一杯又一杯的倒着,对胡梦可的良药已经失去了大半的兴趣,对她现在来说,酒才是良药。
似醉非醉的感觉很好,她选择不了忘记所有的回忆,起码还能选择只想美好回忆的权利,醉了,不清醒了,才会让美好的往事重新上演。
从他们认识到相恋,从他们相恋到分手,只有酒精才能让自己骗自己,骗她那只是个梦,过眼云烟的繁华美梦。
胡梦可看她一杯一杯的不断灌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果想要忘记你心里的那个未亡人,你就要将自己封闭的心再凿开一扇窗,给自己的心换个季节,再寻觅一段感情强塞进去,才能让自己轻松点,不那么心痛。”
“呵呵,你说什么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办法,闹了半天,原来就是这个?”
杨若言嘲笑的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这一瓶红酒马上就被她喝的只有3分之1了。
盯着酒杯中倒映出的自己,看不出是红酒映红了她的脸,还是自己喝红了脸,迷蒙的双眼透过玻璃杯,好幽怨的一张脸。
“哎,爱越深,痛越真,山盟海誓都变成了心头的针,什么时候我也成了千杯不醉?越喝还越清醒了。”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将视线放到酒吧里的人群中:
“说的倒是简单,找一个男人去填补伤疤,可世界上男人千千万,就一个酒吧就已经那么多男人了,我去哪里找一个我爱的塞进心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