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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都说女人心千变万化,今天米梦彤的心里变化是把这三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了,陈致远想破头恐怕也想不到米梦彤哭的原因竟然是她气自己有好多女人,而不是自己打了她的屁屁。
其实此时米梦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陈致远有很多女人的事哭泣,她也感觉自己哭得莫名其妙的,但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那事她就感觉到委屈,感觉到心里难受。
爱情这东西很是莫名其妙,说不清道不明,来的时候一点没有预兆,走的时候除了留下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外什么也没留下。米梦彤的爱情就这么来了,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浪漫的追求过程,有的只是两个人不断斗嘴的经历,有的只是一次次乌龙事件,如此轻松的就来了,来的莫名其妙,来的有些荒唐,来的连米梦彤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非要给这份爱找一个原因的话,恐怕就是陈致远做出的那神奇的食疗菜肴调理好了米老爷子的事,是陈致远连续两次救米梦涵的事,是陈致远亲自赶去酒店把米梦彤送到医院,并为之缝合的事。
半年来陈致远已经成为了一个很出色的男人,或者说很有魅力的男人,无论是在相貌上还是在事业上,他早已经达到了一种让人仰视的高度,这样的男人符合所有女人的择偶标准。英俊而强大,即使他还不是很成熟,依旧有些幼稚,但是成熟却在成长,不断的成长,总有一天他会拥有一名成功男人所具备的所有气质。
跟这样的男人接触几次,恐怕鲜少有女人会不动心,所以米梦彤心中产生对他的感情也就没什么好怪异的了,只不过这份情米梦彤自己还不知道,陈致远更不知道。
此时陈致远很有逃跑的冲动。但听着米梦彤的哭声,他却挪不动脚,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发生,良久后米梦彤依旧在哭,只不过哭声小了很多,陈大官人木头桩子一样在那站了半天,在这个时候终于动了,走进病房把自己的外套拿出来披在了米梦彤的身上。
感觉到身上一暖,米梦彤微微抬起头看到那件黑色的风衣。心中莫名感觉到一阵委屈,伸手把这件衣服打到地上。陈致远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衣服再次披到她的身上,嘴里讪讪道:“刚才,刚才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谁,谁让你咬我!”陈大官人给自己找的理由依旧蹩脚无比。
米梦彤倔强的再次把衣服打落在地,此时她莫名有种陈致远能把她抱在怀里的希望,可是陈致远并没有这样做,他把衣服披在她身上。轻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你保重!”说完陈大官人落荒而逃,他实在受不了这份尴尬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米梦彤扭过头去,阳台上、房间里在没了陈致远的影子。看到他就这么走了,米梦彤更是伤心,趴在那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她却没把陈致远的那件衣服仍到地上。
半夜出了医院。陈大官人也无处可去,只得回了度假村洗洗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米梦彤没有出现,朱春楠依旧没有苏醒,王骆嫣变得心事重重,总决赛的日子就这样来了。
上午华夏歌者给陈致远、魏茜、王骆嫣开了一个剪短的会,然后就让他们准备今天晚上的比赛了,总决赛依旧是现场直播,对于这点陈致远没感觉到有什么,魏茜显得很是兴奋,王骆嫣依旧是心事重重。
陈致远也没什么可准备的,躺在床上想了想自己的事,这次比赛结束后他就要出国去瑞典了,拿到那座无数华夏医疗者梦寐以求的诺贝尔医学奖的奖杯(诺贝尔医学奖的颁奖仪式一般都是每年12月10日,这日子是诺贝尔逝世的周年纪念日,因为剧情需要提前了)。
这不光光是陈致远的荣誉,也是所有华夏医学工作者的无上荣誉,诺贝尔医学奖与1901年首次颁发,一百多年过去了,到了现在依然没有一名华夏人能拿到这座奖杯,哪怕是有着华夏血统的人也没有,这不得不说是华夏医疗界的一个悲哀,是所有华夏医疗工作者的悲哀。
华夏有着五千多年的文化历史,中医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了一套完整的医疗体系,在那个时候欧洲人还在过着饮血茹毛的生活,生存对于他们来说尚且艰难,更不要说有系统的医疗体系了,可在近代,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巨大的反差,欧美的经济、科技急速发展,华夏却一蹶不振,哪怕到了今天,华夏在世界上依旧是落后的代名词,中医更是没落到被评价为巫术的地步,这不是侮辱,是耻辱,属于每一个华夏人的耻辱,属于每一个华夏中医医疗工作者的耻辱。
但是在半个多月后,陈致远将要在瑞典斯德哥尔摩音乐厅将这份耻辱彻底洗刷掉,向全世界证明中医不是巫术,是一种并不输于西医的医学体系,这势必要在全世界的医疗界引发一场声势浩大的动荡,这场动荡是陈致远希望的,是他渴望的,不光光是为国争光的事,同时也是他那庞大计划迈出去的第一步,至关重要的第一步,随后他会先去岛国,打开那座小岛的医药市场,到那个时候陈致远的计划才会正式启动,一场引发全世界医药界的巨变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
宜山镇的药厂已经开始建设了,当初陈致远只是想建设减肥药长,但是随着计划的变动,这家药厂已经不单单要生产减肥药了,还要生产治愈高血压的药品,这种药品早已经就在系统中的兑换物品里。以前陈致远没有减肥会所,所以他没有脂肪用于兑换这套药品的配方还有生产设备,但是现在他的减肥会所已经开办起来,脂肪也会在他出国前累积到兑换药品配方与设备需要的量,当他在瑞典斯德哥尔摩音乐厅举起那座奖杯时,这种药品就已经生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