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千琴读懂了陈致远的意思,俏脸上微微泛起一层红云,随即满心的欢喜,终于看到情郎了。
王倩看陈致远对他视而不见,心灰意冷的同时感觉十分委屈,自己对他那么好,可他就是对自己处处躲避,自己那点不如他那些女人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的,不就是胸小了点吗?但这个东西是可以长的。
陈大官人提着东西一溜烟的跑个没影,一路来到陈维斌的办公室,也不敲门,推门就进,这毛病陈大官人早就养成了,陈维斌对这徒弟如此不礼貌的行为也是见鬼不怪了。
没听到敲门声,就听到开门声了,坐在办公桌前正看书的陈维斌心里第一个就想到了陈致远,在医院中也只有这小子会这么干,一抬头,看到陈致远提着一堆东西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陈维斌先是一板脸道:“你个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这一走多长时间了?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这老头子就是死了,你小子也不闻不问吧?”
“那能啊,您是我师傅,我不看别人也得看您来啊,我这不是当上院长忙嘛,医院那一大堆的事,这不,今天有空就来看您了,师傅,这是我给你买的土特产,有野生的蘑菇,有栗子,还有农家小土鸡,回头您让师娘给你做个栗子鸡吃,好吃这那!”陈大官人知道陈维斌没真生气,嬉皮笑脸的把这些东西放到了一边,大大咧咧的拉开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来自己师傅这了,陈大官人有什么可客气的那?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在林城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陈致远核算是陈维斌的关门弟子,用东北话来说就是老疙瘩儿,父母最疼的一般都是最小的闺女、儿子,师傅等于半个爹,所以陈致远这小徒弟,陈维斌最喜欢,而且他所有徒弟中,以陈致远的成就最高,眼看着到了六月这小子就要出国把诺贝尔医学奖奖给拿回来了,身为师傅的陈维斌如何不自豪、不高兴那?
“还行,挺顺利的!”陈大官人这顺利完全是脑袋一热跟人干架干出来,在加上他老丈人宋维清是市委书记,医院里谁敢不开眼跟他过不去啊。
“你小子改改你这毛毛躁躁的脾气,老大不小的人了,稳重点,现在你是院长,可不是个小医生了,看看你这东倒西歪的坐姿,让人看到不笑话你啊!”陈维斌脸上全是笑意,看陈大官人坐没坐相的,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这也没外人,师傅您跟师娘身体怎么样?”跟陈维斌接触的时间也就半年,但陈致远是心里尊敬他的,无论是医术还是身为一个医生的本分,陈维斌都无可挑剔,这半年来,陈维斌处处提点、维护他,让陈致远对这老人尊敬的同时,还深深的感激他,他能有今天,一方面是脂肪兑换系统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陈维斌对他的提携,没有陈维斌陈致远也会成功,但绝对到不了今天的高度,对这位头白,身体有些微胖的老人,陈致远是把他当父亲看待的。
“都挺好的,到是你小子不在这了,我老头子总感觉少点什么,唉,人老了,就喜欢回忆往事,我这眼看这就要退休了,也该享享福了,到时候我带着你师娘去林城旅游下,你小子给我们做点好吃的!”陈维斌说到退休,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心里却并不舒服,当医生当了一辈子,以前总是想退休了去干什么、干什么,感觉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是该休息休息了,但真到要离开的时候,却舍不得了,舍不得这白大衣,舍不得这办公室,更舍不得手术台,这些是陈维斌的根,一个人没了根,就跟丢了魂魄似的,心里如何能舒服得了。
“行,这算个什么事,师傅,我开了个食疗养生会馆,后边还建了不少小楼,您去了肯定喜欢,正好在那住一阵子,我给您做点食疗菜肴调理下身体!”陈大官人说到这突然嘿嘿一笑又道:“师傅我看您身体好得很,要不要在干几年?”
陈维斌确实有心思走医院返聘这条路,趁着还能干得动,在当几年医生,他实在舍不得这件白大衣,可他儿子却一直嚷嚷这让他带着老伴出国,一家人团聚,这有点让陈维斌犯难了,一直没拿定主意,今天听到陈致远话,立刻引发了他的愁绪,苦笑一声道:“干不了了,我儿子让我出国那,我也想去看看我孙子了,他都五岁了,我都没怎么抱过他!”
“出国干什么啊?国外的月亮就比国内圆,您不就想抱孙子吗?回头我让陈哥回国就是了!”陈大官人知道陈维斌的儿子在米国当律师,为了让陈维斌去他那医院,这点他早就想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