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魏公公的脸,有不少人都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这事情结束后,他们恐怕也得整宿整宿地做噩梦。
多数人的心理崩塌,一下子就凸显出了几个人的优秀,魏忠贤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格外镇定的那几个人。
魏忠贤问道:“那几个叫什么?”
回答的是给魏公公搬椅子那个名叫赵瑾的任:“督主,穿灰色宫装的叫袁八妹,干的是烧火的活。”
魏忠贤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头上簪着玉兰的叫祝小伶,是庖丁汤则成带的学徒。”
“脸长一点,红一点的叫罗仁康,是司膳房的庖丁之一。”
“长得白净一些,下巴处有颗痣的叫彭丑夫,负责的是装盘。”
“用木簪挽起的头发,衣服洗的有些发白的叫徐千言,她是洗菜的。”
“徐千言?这名有点意思,你是有个妹妹还是有个弟弟?是不是叫万语?”
被单独点出来徐千言也没有惊慌:“回大监,奴有个妹妹叫万语。”
赵瑾见缝插针地说道:“督主高见啊!”
魏忠贤斜睨了赵瑾一眼,就这一眼让赵瑾仿佛坠入寒冬,有点冷!
“还算会说话。”见缝插针地奉承,不错,可以学起来,到时候讲给圣上听。所以说这世上就没有没用的人,全看你会不会用。比如赵瑾这个惯会钻营却没什么真本事的小子,讲话是真的好听,还不刻意让人厌烦。
魏忠贤的这一句话瞬间让赵瑾的世界是春暖开:“哪里是属下会说话,是督主的所作所为让属下不自觉地惊叹。”
魏忠贤:赞赏的样已更新,有待实操。
……
豫章县,张柳村。
每个村的村头都有那么两个碎嘴的大爷、大娘。
张柳村做为一个再如同不过的村子,它的村头当然也有那么两个碎嘴子的大爷、大娘。
“听说张五她家的还没回来呢?你说这能不能是被山匪……”
“谁知道呢,我听说隔壁的隔壁有个什么村来着?”
“刘谷村。”
“对,就是这个叫刘谷村的。那里不久前刚闹过匪患嘞。凶得很,一家五口一个活口都没有呦。”
“隔壁的隔壁,那可不算太远……”
“官家这回剿匪速度着呢!山匪是一个没留。”
“那就好,那就好!”
“要我说还是张五她太能折腾了,她阿耶生前,她就拦着她阿耶不让过继,非要立女户。她阿耶死了,也不让叔伯帮忙。买了个男人吧,还病死了,就生了一个娃。”说话是位老大爷,这为老大爷也算是高寿,过了今年就有六十六了。
“可不?张五就那么一个娃,天天看得根个宝似的。这人一丢,张五的魂儿也就跟着丢了。”
“你们可别提了,就那张五,我好心跟她说让她早早准备后事,她那个宝儿怕是回不来了。看着她天天等,我这心里也不舒服。你们说,我这是不是好心?”
有人没说话,也有人附和。
“……”
“是。”
“对。”
“天天等也不是个事儿。”
“然后嘞?”
“然后,张五就开始挠我嘞!”那人伸出自己的左手,划痕是又深又长。
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张五下手忒狠了些。
那人看着伤口,感觉隐隐作痛,好像张五又出现将伤口又划破了一样,他可不敢再去找张五说些什么了。
“她一边挠,一边说‘家和一定会回来的’,张五她怕不是疯了。”
“是有点,我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问我‘你见到家和了没?’,我说‘没见到’,然后她就反复地问,好吓人的嘞。疯了,看来是疯了。”
“那我可要躲着点张五了,不然被挠伤了可不值得。”
“是这个理儿。”
多数人都点了点头,利己之心人皆有之。
这时赵普和李熹走进了村子,村头的讨论声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原本为坐成一圈的大爷和大娘们站了起来,围成了个半圆,将赵普和李熹包围在里面。
那名高寿的大爷站了出来:“二位从何处来,到我张柳村又有何事要办啊?”
赵普答道:“这位老丈,我与李君从县城来,我们是来找张五娘的,不知张五娘家在何处?”
提起张五娘,一群人的脸色怪怪的,毕竟他们刚刚还讨论张五呢。
“你们来找张五有何事?”到底是一个村的,还是多问上一嘴吧。
这一次回答的是李熹:“我们是为张五娘的儿子张家和而来。”
李熹没有说,他到底是来送张家和的消息的还是来打听张家和的。
一听这话,那个被张五抓伤的人就迫不及待地将张五的家指了出来。
“多谢。”赵普和李熹两人一起道谢后就向着那人指的方向走去。
他们走后,大爷大娘们瞬间又围作一圈。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看我这胳膊,她张五想要她儿子的消息,我就给她消息!我这可算得上以德报怨了吧。”
【小剧场】
大周皇族聊天群[7]
吕樟进去聊天群有些懵,但是接收完信息后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见过重慈,见过阿娘。”
吕琅在此见到吕樟,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这是她最优秀的女儿啊。
吕俞看了眼在哪里装木头人的吕槐,然后说道:“倒是跟你阿姐大声招呼啊。”
吕槐见状只好出来道:“见过阿姐。”
“当不得天子的礼,对了,你是成了天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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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