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员雄壮兵马,不是他人,正是急速奔行而来的谭山一众。
听闻谭山之言,徐庶眉头一皱,连连摇头,毫不犹豫的开口拒绝道:
“在下生性愚昧,出身寒微,连文字都认不全,何谈有经天纬地之才?更何况是担任军师,岂不是误人子弟?
这定是有人在捧杀于吾,将军明察秋毫,万万不要听信谗言,令亲者痛,仇者快。
更何况吾家中又有老母需要供养,实在离不得人,将军好意在下只能心领了,还是请回吧。”
谭山闻言顿时皱眉不止,这徐庶不愧是顶尖谋士,
即使如今还尚未诞生真灵,又被神通压制了灵性,却依旧有如此姿态,来应对自己的招揽,
并且可谓是对答如流,丝毫看不出有灵性缺失迹象,只能说不愧是徐庶!
不过谭山既然赶来,就已然早有准备,且其既然下定了决心,就绝不会轻易放弃。
当即再次言道:“先生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今,我黄巾横扫天下,遍布四野,正是有志之士大展才能之际。
汝既然有惊天之才,通天之智,何不投我黄巾麾下,一展才能;
如此方才,不负阁下一生所学。
更何况,汝等如今不过一伙豪侠,穿墙过户,破家灭门,看似豪爽侠义,快意恩仇;
实则空虚无度,与天地无益,与苍生无福,
外不能治国安邦,内不能造福万民;
四处浪荡,也只是空度时光,消磨日月罢了;实在愧对阁下一身才能。
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做下一番事业,岂能久做流贼,横行乡里,遭人唾弃。
即使你不想有所作为,你麾下这般兄弟也终归要成家立业,总不能终日跟着你乱来;
只要伱随我同,名垂青史、千秋霸业,尽在指掌之间,如此岂不美哉?”
徐庶闻言,心中有些意动,
正如谭山所言,男儿生在世间,又有一身本领;
岂会甘愿做一名豪侠流寇,横行乡里,被指指点点,终日无脸示人,不敢光明正大行走世间。
以他如今身份,终日在外游荡之下,连其母亲都连带着在家乡抬不起头来。
这对以孝闻名天下的徐庶而言,比刀割还要难受。
若能有机会建功立业,造福百姓,徐庶自是非常乐意。
不过黄巾起义毫无归程,在如今朝廷镇压之下,已然显现颓势。
在徐庶看来,这黄巾已如昔日黄,蹦跶不了多久了,根本毫无推翻大汉朝廷,再建立一个黄天的可能。
因而,其即使想要建功立业,也绝不会选择投靠黄巾;
当即连忙开口,再次拒绝道:“多谢阁下厚爱,
只是在下另有要事,实在不宜远行,还请阁下另请高明。”
一直紧紧盯着徐庶的谭山,自然发现了徐庶眼中一闪而逝的心动之色;
虽然徐庶依旧出言拒绝,谭山却是嘴角含笑,开口在言道:
“我知道先生认为黄巾未来堪忧,因而不愿身陷火坑。
但黄巾与黄巾不同,在下的黄巾跟张角的黄巾,却不是同一路黄巾;
先生智谋过人,实不应该将目光局限在一国一界之地。
岂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三国世界不过小小九州,恰如人之囚笼,将万千生灵囚困此地。
然则外界还有诸天万界,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是否诸天横行,可皆在先生一念之间。
只要先生愿意投靠,我可立誓,带先生一起脱离此界囚笼,让先生见识一番万界风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将军竟有如此能耐!”听闻谭山之言,徐庶目光之中一丝震惊一闪而逝,眼神也终于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仔细盯着谭山观望良久,数次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叹息一声,
摇了摇头,接着拒绝道:“将军厚爱,徐某多谢了,
诸天万界之事,在下也有所耳闻,自是心向往之,也万分期待能够脱离樊笼,行走万界。
只是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在下老母年事已高,需要照顾,
在下实不忍抛弃老母亲朋,独自远游,还请将军另请高明吧!”
谭山闻言不由眉头紧皱,他可以看出,徐庶经过自己劝说,已然十分心动。
却依旧坚持不肯投靠,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谭山奇怪之下,不由在此睁开法眼,向徐庶仔细看去。
这一眼看去,顿时令谭山大惊失色,
前面谭山只是在遥远之地,借助千里眼道兵观望徐庶情形。
因距离过远,有些具体情形未曾观察清楚。
如今就在徐庶身边以法眼全力观望,顿时看到徐庶周身灵光闪耀,头顶气运冲霄,闪耀青紫之色;
更见有一缕极为凝实浓郁的灵性云光,宛若游龙,在徐庶头顶盘旋不休。
可以说单论这灵光凝实程度,即使比之谭山也是不遑多让;
如此不凡气象,足可见徐庶早有轻易凝聚真灵之力,
只是在其灵光之上,却有一缕封印,将其灵性云光牢牢封禁,使其无法沟通天地大道,从而诞生真灵。
莫非这徐庶与人有仇,因而被下了禁制,所以才迟迟未能诞生真灵?
谭山心中惊奇之下,便要施展法力,将徐庶头顶灵光之内的封禁解除。
然则随其法力催动,神识运转,正待将解封之光向徐庶照射而去之际,
那徐庶竟似有所察觉,身形转动间,直接躲过了谭山的解封之光。
谭山见此,顿时惊疑一声,望向徐庶,目光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这徐庶头顶的灵光封禁竟是徐庶自身所设下;
也就是说,徐庶早就可以诞生真灵,但其却给自己下了禁制,让自身无法诞生真灵。
这等情况就显得有些奇怪,谭山也实在想不通,徐庶此举究竟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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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