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战场杀声四起,哀嚎遍地,煞气重霄,冤魂乱走!
有诗为证曰:
大弯刀劈血气豪,长枪刺破盔缨飘,辉辉铁额当砖使,金甲锵锵做血瓢。
一方肌肉狰狞杀气重,一方身高腿长野雾飘,直杀得漫天血气如泼雨,直杀的满城遍地人头飘。
双方好一场乱斗,直杀的死伤惨重,也不见输赢。
这边却恼了章文斌,几经谋划,方才禁了法力,兵围谭山,
谁曾想这般重围之下,却还迟迟不能拿下谭山,当真恼人,
心中思量,便掏县印,权利运使,
县运凝结,虚空争鸣,显化出一伙五人县运道兵;
就见这伙漳县县运兵,
面色青紫三缕鬓,头戴碧玉箍,身穿翡翠袍,袍上绣白鹤,腰系丝绦索,
手持五楞锏,脚踏两朵云,头顶放金灯,脚下喷霞光,左边放天风,右边释烟香,一看便知法力强,再看就明神通高。
县运道兵显现,却不受这法阵限制,双手伸出,齐齐催使神通,
就见得五方法力汇聚,各做一色,化作一盏五色金灯,
这五色金灯灼灼放光,便有青烟绽放,化作一条仗长五色锏,直直越过战场,向着谭山打去,
“来得好!”谭山大喝一声,手持金银双枪,一步跳出,
便施展二十年基础枪法,就见的寒光闪闪,枪芒四射,与那五色锏锵锵直撞,
只是谭山一方毕竟法力神通被禁,
黄白枪台道兵虽说是一阶极品青史道兵,这五名漳县县运道兵却是二阶上品英豪道兵,更是全胜之时,
随时间流转,谭山开始渐渐落入下风,
已然浑身是伤,渐有血痕,眼看就要落败;
另一旁,章文斌见此,哈哈大笑道:“义气天王,今日死于我手,
拿你人头,吾可升任府衙,再添命数,自此长生有望矣!”
“哼,你高兴的太早了!”正在此时,却听远处一声大喝传来,
随即就听砰的一声炸响,再看时,天空法阵好似星云炸裂,化作漫天烟火渐渐消散,
“谁人破我法阵?”章文斌见此大惊,忙回头看去,就见远处,有三人步步生莲,急速奔跑,踏空而至,
再看县令府衙,有无尽火光冲天,漫天烟火似能照亮夜空,直烧千丈之外,
“正在此时!”法阵被破,法禁消失,趁此良机,谭山眼角精光一闪,
心神动念间,一众道兵齐齐施展神通;
黄巾力士脚踏大地迎风便长,手中狂丢石块,
茅草道兵齐施草兵,无尽野草扎地便生,化作漫天草绳,闪耀莹莹绿光,捆傅敌兵,
瘴气道兵齐齐鼓动黑风,瘴气弥漫间,敌人纷纷倒地,
最主要是枪台道兵终于此刻爆发,
无尽枪芒好似狂风暴雨,又似漫天狂雷,四处迸发,
更可见两道通天枪芒,闪耀耀眼金银光辉,直插九霄苍穹,
随即双枪合一,好似九天雷罚,自天空劈落,
又似能穿透虚空的无边光柱,贯通虚空,横扫四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