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误会已解,又是故人旧交,此事便罢了!”
说罢,衣袖一挥,已然收了云绳,解开了二人束缚,
“哥哥当真仁善大肚,不愧义薄云天之名!”
眼看谭山就这般放了他们,李道通二人顿时心生钦佩,
忙拉住谭山,热情招待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哥哥既然至我龙虎峰,便是到了自家一样,且上山饮酒!”
谭山也想上山,一观那地煞煞穴之貌,当即应道:“兄弟盛情,为兄却之不恭了!”
双方化敌为友,便落了云头,来到山顶大寨,
“哥哥上座!”李道通朱招二人,硬让谭山端坐上首,
谭山执拗不过,左右是个座位,也不挣脱,自顾坐了,
如此,双方宴过三旬,菜过五味,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谭山便出言语问道:“先前听闻二位兄弟心中烦闷,
究竟有甚烦心之事,可言与我听,若力有所及,自当尽力!”
一番招待,正为此言,李道通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径直跪倒在地,羞愧言道:“好叫哥哥知晓,
我二人正有一桩难事,需求哥哥相助!”
谭山扶起二人,郑重言道:“二位兄弟,切莫见外,说来无妨!”
李道通双目微红,开口叙说详情:“我二人本是百里外章县的县仓大使,
虽是胥吏,不入品流,但生活也算过得去,
然则,五年前,章县突发洪灾,周边百里皆化泽国,
世间灵气仅剩水灵,其余灵气退散,周边田地颗粒无收,
百姓流离失所,饿死冻死淹死者不计其数,
当是时,本应开放县仓,拿出粮草衣衫,以赈灾助民,
然则,县令与各大家族联合起来,抬高物价,以发灾难之财,
到后来,更是越演越烈,各大族甚至想要私吞县仓物资,以外出售卖,
我二人当时为县仓大使,自不能坐视不理,否则一旦事发,便是诛九族之罪,
便将此事秘密告知了县令章文斌,
谁知这章文斌早已与各家联合,贩卖县仓也有县令一份,
我二人出身微末,上告无门,此事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然则,一年前,朝廷派遣巡检巡查各县,
章文斌怕我二人泄密,便将县仓亏空一事安在了我们二人头上,想要定罪;
我二人受此冤屈,气之不过,便打杀了押狱,逃了出来。
最终在此龙虎峰落脚,立了寨子,招揽了几百喽喽,做了山大王,
平日里,掠夺那些大族,既是为了过活,也是为了报复,
只是我二人虽说逃出,一应家眷却陷在了城中,
章文斌为了引我二人,便将我等家眷关在狱中日夜折磨,并定于三日之后问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