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轰隆!”一声过后,大地震颤,看似威武雄壮的草人却似绣枕头一般,
其中半数在印玺之下被直接压成粉末,
余下半数也被紧随而至的黄巾刀光一分为二!
只是本该同样死于此地的谭山,此时却杳然无踪,似已化作飞灰,又似从未来过!
“好贼子!”黄山峰面色难看,几乎暴跳如雷:“此贼如今油尽灯枯,肯定跑不远,给我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我揪出来!”只是眨眼之间,便是一个时辰过去,
黄巾力士找遍周边十里方圆,就连地上杂草都被掀开,终究是无功而返!
黄山峰面色变幻不定,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这贼子怕是已经遁走了,
只可恨自己那身为捕头又擅长追踪的二叔黄泥包外出剿贼,不在县中,
自己又无甚追踪之法,怕是找不到他,只能回去看看父亲有没有什么办法!
只是望了望身后的碧绿草原,黄山峰不由再次露出一丝狠意,
如今熐灸天朝四方动乱,正值选士之时,而黄崖县正缺个县尉,
他本打算夺得兵炁后,就强开第二窍,好在添一伙道兵,
如此以两窍道兵之能,借助黄家势力,或许能力压其他两家谋夺黄崖县县尉之职;
谁曾想谭山在他眼皮子底下炼化了兵炁,并且逃出了生天;
如今自身谋划显然是失败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在谋取一个六房典吏之职。
只是县尉是官,典吏是吏,两者差距几如天壤之别,黄山峰心中实是不甘。
这谭山坏我仕途,实在是可恨至极啊,这贼子最好别被我抓到,若不然定叫其不得好死!
当即以法力点出一张传音纸鹤,狠声道:“鹤儿,给我父传信,谭山贼子临阵开窍,点出道兵逃出生天,
其天赋不凡,若是不死,今后必成我黄家大患,当倾全族之力找到此撩,杀之!”
说罢,黄山峰当即转身,便要离去,待搬来人手,再来寻谭山晦气。
地下深处,以草根交错编织而成的一片狭小空间之内,
谭山盘坐在地,满脸血污,混杂泥土草屑,显的狼狈异常,但其眼角却有冷光渐渐滋生;
“黄山峰为谋兵炁,害我性命,此乃不共之仇,当杀之,以平我意!”
只是谭山也知,黄山峰开窍已久,体内有近乎十缕法力,还有印玺法宝傍身;
且其麾下一伍黄巾力士被培育的极为厉害,各个力大无穷,刀法精深,防御也极为强大,
可以说,仅这一伍道兵,可敌近百凡人精锐兵卒;
而谭山的茅草兵,目前怕只能和普通士卒五五开;
若称那些黄巾力士是道兵中的正规军的话,那谭山的茅草兵,目前还只能称之为壮丁;
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实不能以常理计之;
更不用说,谭山此时还受伤未愈,实不是报仇之机,
目前最好的做法便是将报仇之心强压心底,以图后时!
于是刹那之后,地面轰然炸开,浑身杀气腾腾的谭山杳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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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