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流转，轻音咬唇瞪着凤曦晴：“你就是极乐宫的凌波仙子？”
“恩。你师父刚刚提起过。”凤曦晴点燃一碗烧酒，将银针烧得红红的。
见她不理会自己，只顾着做她的事，轻音有些沮丧，接着又道：“我听说过你和我师父的事情！”
纤细的双手一抖，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凤曦晴很开调整，笑着转眸看她，“是吗？那你都知道哪些？”
哪些？莫非有很多？轻音咋舌。
她哪里有听过凤曦晴跟师父之间的事，她只不过是想要炸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承认了。
这么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
一时，轻音的心里竟泛起一些酸意，就连鼻尖也酸酸的。
凤曦晴走过来，欲要去拉她的手，准备为她扎上一针止痛。
却瞥见她那双乌溜溜的伤心的大眼睛，正盯着某处，凤曦晴忍不住一呆，泛起几分苦涩。
这孩子在伤心呐！
伤心？呵呵，你现在还小，还在懵懵懂懂之中，等你长大了，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伤心。
你至少现在还可以陪在你师父身旁，得到他专属的疼爱，这是多少人羡慕和嫉妒的？
虽然将来最绝望的是你，可至少你曾经拥有过那些最难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