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看着关以琳没事,高兴的哼着歌谣回到家里,厉流煜一看她的心情这么好,冷笑出声,“她疯了,你就兴奋了吧?果然女人是最恐怖的。”
“你就这么了解真相吗?”温心凑了脑袋到他的跟前笑着问。
她问这话很明显他说得不对,侧过头,不去看她,却在转眸一瞬间看到她的裤子竟然血都渗透了,眉微拧,一把打横抱起她的身体上了二楼。
温心误以为这个男人兽性又发了,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胸膛,“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不要以为我的腿受伤了,我就拿你没辙,我就没有能力反抗!”
厉流煜仍旧没有说一句话,推开卧室的门,粗鲁的将她丢到大床上,冷声命令,“脱裤子,快点!”
“神经病,我大病初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你的恩人。”温心从床上滑下来,暼他一眼,一面嘟嚷起来。
厉流煜又将她的身体推向大床,按住她的双手,就去解她的皮带。温心激动的护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好吧。
有人停止了挣扎,像一条待宰的鱼,没有一点反应。
厉流煜将温心的裤子退到膝盖,在看到血已经渗过了纱布,冷冷的低咒出声,“该死的女人,你完全的忘掉自己腿上有伤吗?难道不痛吗?”
温心听到他如此的说,双眼微微的瞪大,“你脱我裤子,就是为了看伤口?”不会这么好吧?这个男人会这么的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