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走至他的身后,轻拥住他的身体,像是在给他安慰,也像在索取什么。她的声音柔柔的,“爵,喝酒伤身。少喝一点…”
他并没有理会儿,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温柔没有再劝说下去,洗了一个澡就准备入睡,他什么时候睡的。她根本不知道……
夜深人静,温柔从被子中抬起头,注视着躺在自己身侧,心里却装着自己妹妹的男人。她纤长的手指轻划过他的面容,嘴角的笑意苦涩。
费爵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么晚还不睡,在想什么?”
“我在想心心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下个月的16号就是她和厉流煜的婚礼了。呵呵……想来觉得可笑,心心是必定嫁给厉流煜的,可是父母却还是用药把她送到了他的床上去。”她明明像是无意的提及,却又是那么的故意。
费爵听着,眉头倏地收紧,一把抓紧了温柔的手腕,“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不会不知道,你的目的达到了,看到了你想要的,你开心吗?”
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侍候他,不去触碰那一片禁地,今天突然提及,她绝对是故意的。她厌倦了这种乖巧的感觉,想要叛逆吗?
温柔认真的端倪着费爵,自嘲的勾起嘴角,“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的心里会有我一分的位置,我早就知道你忘不掉心心。我告诉你这些话,无非是想你彻底的明白,温心已经不属于你!因为你娶了她的姐姐!”
费爵愤怒的撑起身,掐住她的脖子,“你在找死!?”
“那么掐死我吧,或许那样你还会有机会娶到温心。不过她不爱你,从娶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把你定义为渣男!”温柔觉得不吐不痛快,卑微的一面总是隐匿着尖锐。她觉得自己卑微到连宠物都不如。再那样继续下去,她会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人,至此像什么,她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