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差点被敲晕,跌回河里呛了好几口水后才清醒过来,三公子一怒之下想对宁娟姑娘动手,就是手放的位置不对……”
敛秋说到这,脸红了起来:“宁娟姑娘又给了三公子一巴掌,三公子欺负了人家他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还恼宁娟姑娘差点把他打死在河里。”
温暖听了敛秋的话,眼睛瞪得老大:“这些事是宁娟的母亲说的?”
三哥跟那位宁姑娘吵架的时候脸上有一闪而逝的心虚,他真不知道自己欺负了那位宁姑娘?
“不是,”敛秋道:“我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宁娟姑娘的母亲在哭,说宁娟姑娘不应该跟三公子吵,影响到生意,宁娟姑娘迫不得已才说出了此事。”
温暖捏了捏眉心。
这都什么事?
温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个清楚,免得自家三哥和那位宁娟姑娘越闹越凶。
三郎回来的时候满面怒容,温暖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又跟宁娟吵了。
“三哥,事情没解决。”温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三郎气呼呼道:“我是想去跟那母夜叉和解的,可我刚开口,那母夜叉就转身回院子拿棍子追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当然只有跑了!
温暖心头一跳:“你没跟她动手吧?”
三哥学过拳脚功夫,她真担心三哥火气一上来打了那位宁娟姑娘,那可就真成死结了。
“我怎么可能动手打女人?”三郎有些生气道:“暖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温暖似笑非笑看着他:“我怎么听说你曾经大晚上对人家动手了?”
三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你怎么知道?”
对上堂妹揶揄的视线,三郎豁出去了:“那次天太黑了,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偷袭我的是个姑娘才抓住她衣服准备动手的,不过听到她声音后我就收手了,可那母夜叉却不依不挠的,见到我不是挤兑就破口大骂,简直是不可理喻!”
温暖盯着他看了又看。
自家三哥虽说有时候冲动了些,可情商并不低,怎么自己遇上事脑子就不会转了?
“你真不知道宁娟姑娘为什么要挤兑你?”温暖提醒道:“你仔细想想。”
“宁娟是谁?”三郎问完猛地想起好像有人说对面食肆老板姓宁来着,不由恼怒地追问:“那母夜叉的名字?你刚来怎么就知道她名字了?她是不是找你了?”
“人家有名字,不要老是‘母夜叉母夜叉’地叫。”温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而且她也没来找我,是我让敛秋去打听的。”
“你打听她做什么?你不是答应让我自己处理这件事的吗?”
“我这不是怕你自己处理不好吗?”温暖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出尔反尔而心虚,反而是理直气壮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找出症结所在,难怪宁娟姑娘要恼火。”
三郎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家堂妹:“你在帮那母夜……那丫头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温暖看自家三哥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知道不直截了当跟他把事情摊开,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对宁娟姑娘做了什么:“你非|礼了人家姑娘,还不许人家姑娘生气,这是哪家的道理?”
(本章完)